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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也该去看看她

良久,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态,勉强一笑,捏着帕子擦了擦汗,“是我疏忽了,此事等我下次进宫,定然好好同她说说。”这是要教苏瑾防备惠贵妃了。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接下来就等着她生根发芽。苏皖翘起唇角,垂眸,一错不错的盯着茶碗里碧绿色的嫩芽儿,端起茶盏凑到嘴边吹了吹,将浮在上边的茶叶拨到一边,抿了一口,双手微拢,抬起头看向柳如眉,张嘴逐客,“不知母亲可还有别的事,若没有旁的事情,我便先走了。”

“皖儿……”柳如眉看她转身离开,想着临行前,苏南捷的嘱托,双手十指交握在胸前,忍不住喊了一声。

苏皖回首,疑惑的看着她,眉宇间隐约有些不耐烦。柳如眉在这样的目光下,禁不住心头一跳,张了张嘴,讪笑,“皖儿,当初宸王上门提亲,你没有答应,如今却搬到宸王府来住,未免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你一个女儿家,这样孤零零,毫无名分的住在一个男子家中,实在不妥。就算是宸王,你这般做法,也是于礼不合。你看,你是不是与我一同回府?”

“回府?”苏皖抬高声音重复一遍,忽而快步走到她跟前,就见柳如眉额头上不住冒汗,紧张的手中的帕子都掐变了形。苏皖嗤笑一声,“当初我出府,爹爹不曾说什么,现在叫我回府,倒是有这么多理由,只是我那地方破漏,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回去住着只怕不方便。至于名声,我的名声早已经坏了,倒是无妨。”

眼见打动不了她,柳如眉咬了咬呀,深吸一口气,抓过她的手掌放在手心里捏了两下,“你爹有事情与你说,你还是回家一趟。”

苏皖皱眉,握着手心里咯手的金镯子,凝眸看着她。柳如眉勉强一笑,“你娘临走前留给你些嫁妆,你就是离开,也该带着。”

“我会回去的。”那些嫁妆早就被柳如眉母女吞下去,之前她要了多次都没结果,现在竟然舍得用这个做诱饵,苏皖眯起眼眸,面容讥讽,抓着金镯子离开。

柳如眉看着她的背影,一口银牙紧咬,面容扭曲,手里的帕子几乎揉烂了,恨恨的啐了口唾沫,由念秋扶着离开。

萧墨宸回来的时候就瞧见她正坐在桌前,双手交握托在下颌上发呆。他上前,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紧跟着将她整个人拉到怀中,“你在想什么?”

他突如其来亲昵的举动让的苏皖浑身一颤,随后眉头一皱,就要将他推开。萧墨宸手臂下意识的箍紧,唇瓣贴在她脸颊上,姿态暧昧。暮词刚推开门就看到这一幕,吓的手里的食盒一下子摔在地上,苏皖下意识的转头看去,暮词忙抬手挡在眼前,“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还未等苏皖开口解释,她就“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苏皖眨了眨眼睛,耳根子迅速红起来,趁机推开萧墨宸,避开他,“我要回苏府一趟。”

“搬回去?”萧墨宸挑眉,细长的丹凤眼缓缓眯起,隐约露出些危险的气息,垂在身侧的手掌颤了一下,大拇指紧紧按在食指上方,走到她跟前的椅子上,斜靠上去,斜睨着她。

苏皖咬着指甲思索片刻,点了点头,“或许,具体还不确定。”

苏南捷这只老狐狸,找她要么就与她一起站在萧墨宸身边,要么就是彻底翻脸。她想清楚这一点后,反倒无所顾虑,暮词,清莞和苏轩现在都在宸王府,苏南捷能打动她的也只有这具身体的亲娘留下来的遗物了。可惜钱财虽好,却比不得人命,苏皖扬起唇角,到时候若是事态不对,她第一个就逃跑。

古武在外边守着,听到里面动静,就晓得自己定然要跟着跑一趟,正暗自感叹自己就是个劳碌命的时候,萧墨宸的声音就跟着传过来,他认命般的充当起车夫的职责,送苏皖回府。

马车压过刚下过雨的街道,轱辘声十分清晰的传到苏皖的耳朵里。车子突然抖了一下,紧跟着一个急刹车,苏皖一头撞到车厢上,她捂着脑袋示意暮词掀开帘子,就见马车前正跪着一家三口,衣衫褴褛,似是有冤情要诉的样子。

她心思动了动,刚准备下车询问,就见那妇人已经站起来,对着自己这边走来,苏皖刚欲开口,就望见她手腕上的红色痘痘,大惊失色,几乎是尖叫出声,“快退!”

众人一惊,苏皖刚抬头,就看到那妇人诡谲的笑容,心头暗道不好,之间那妇人突然从袖子里取出一截火药,随后猛然炸开,整个人被炸的血肉横飞,苏皖浑身冰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就被人护在怀中,半点儿血迹都没有沾到。

人情顿时一阵骚乱,不住的尖叫。苏皖在男子怀中抬头,就见季秋白正笑容温和的看着她。她呼吸一窒,紧跟着慌忙站起身,双手围成一个圈凑在嘴巴边,大声呼喊,“别走,刚刚被血液溅到的人都待在这儿这个人有瘟疫……”

一句话说出骚动更大,众人刚准备抬起的脚不自觉的放下,面色惊惧不安,不住的找身边人确定自己有没有沾染上血迹。苏皖面色难看,刚要拉住季秋白查看,他就退了一步,翻身下车,盯着躺倒在地上身死不知的那个妇人,眼神阴霾难看,于此同时,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

苏皖心底漫过一层极淡的阴影,生怕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一步步向他走过去,季秋白突然回过头来,笑容极温和的看着她,眼底隐约露出三分极浅极浅的笑意,“皖儿,我去衙门叫人,你先在此处看着那两人。”

他抬手指向昏倒在地上的父子二人,他方才用内劲将银针打在他二人身上,将他们制住,周围的百姓晓得那二人定然也感染了瘟疫,自然不敢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