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吩咐丫鬟前去熬药。
半个时辰后,盛着黑色药汁的碗就端了上来,季秋白拿起药,就准备将药汁对着苏皖嘴巴里灌。萧墨宸认不出出声,“等等,季秋白,你确定此方法有用”
季秋白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再没有比现在更坏的状况了。”言下之意,这是最后的法子,苏皖若是撑不过去,就真的是没救了。
一股子苦味顺着苏皖的喉咙蔓延进她的胃里,苏皖禁闭着眼睛,眉头紧紧皱起,季秋白抚着她的胸口,好叫她将嘴巴里的药喝下去。见她嘴角流出些许药汁,季秋白忙拿过帕子擦干净。
萧墨宸看着这一幕,莫名觉得刺眼,刚准备说话,就见苏皖突然咳嗽起来,刚刚咽下去的药汁顺着嘴角一下子流出来,季秋白慌乱之下,连忙用帕子去接她嘴角涌出来的药汁,雪白的蚕丝锦帕一下子变成褐色。
“让开”
季秋白想要说的话顿时卡在牙齿边沿,神情复杂的望着苏皖和萧墨宸,手指颤了又颤,强行按下想要拽开萧墨宸的,古武瞧着自家主子灌药,还以为他是看苏皖昏迷不醒,想要配着殉情,此刻才放心的拍了拍胸脯,眼睛还是不敢放松。
萧墨宸完全没思考自己的举动有多惊世骇俗。等他将嘴巴里最后一口药喂进苏皖的嘴巴里后,回头就看到季秋白复杂的表情,萧墨宸擦了擦嘴巴,接过古武递过来的茶水漱口,这才将视线重新落到苏皖身上。
季秋白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手指搭在苏皖的手腕上。萧墨宸顿觉胃里一阵恶心,他忙抑住那股子感觉,捂着胸口快步走出去,古武连忙跟在他身后,瞧着他额头上渗出汗水,当即变色,“主子”
萧墨宸竖起食指唇上,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古武不甘心的闭嘴,不由自主的对苏皖起了埋怨,若非为了救她,萧墨宸也不会再临近寒毒发作的日期运功为她祛毒,现在这样子,分明是寒毒发作了。
“准备温泉。”萧墨宸一路往密室走去,“请冉蔚迟过来。就说有什么条件,本王都答应了。”
此次不同以往,抵抗寒毒本就耗费心力,若是以往,他都是算好发作的时间,提前做好调整,这次他提前耗了内力,才让一直被压制的寒毒抓住机会反弹,萧墨宸扶着墙壁跌跌撞撞的往屋子里巨大的浴池走去。
古武咬牙,骂骂咧咧的出去。冉尉迟这个混蛋,每次来都狮子大张口,简直是将他们王爷当成肥羊来宰。抱怨归抱怨,古武还是迅速去请了。前一段时间有苏皖的药丸压制,现在苏皖昏迷,自身难保,只能去请冉蔚迟了。
第二日天边刚刚泛起白色,苏皖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手指动了动,察觉有异,连忙撇过头,登时瞪大眼睛,“师傅”
季秋白守了不见苏皖醒来,到底是受不住趴在她床榻边睡过去,此刻听见声音,条件反射似的抬起头来,“皖儿”
等看清楚眼前的人真的醒过来,季秋白瞬间清醒过来,一下子抓住她的肩膀,“皖儿,你真的醒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毒蛇咬了”
苏皖见他一脸紧张,原本风光霁月的男子此刻双眸熬的通红,满腹憔悴,还不忘记担心她,苏皖心头不由自主的动了两下,紧跟着,她就扑进季秋白怀里,涕泪横出,不管不顾的在他衣襟上擦着,“师傅,我以为我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救蔺如霜她并不后悔,但是一想到都没有法子见到季秋白,甚至来不及同他告别,苏皖总是禁不住有些遗憾,她自穿越过来,一直险象环生,唯有季秋白是一心一意对她好,虽是占着个师徒的情分,但到底是与众不同的。更何况,苏皖能够感觉到原主对季秋白的感情也是十分复杂的。
苏皖冷静下来,瞧着季秋白纯白的丝绸衣衫上的鼻涕,默默扭过头,“师傅,你能帮我查查看是谁在对付丞相府吗有人要对付如霜,我这次也是为了救她才被蛇咬了。”
“原来如此。”季秋白瞧着她一副心虚的样子,脑子里不自觉划过萧墨宸给她喂药的情形,牙根不由自主的咬紧,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将此事压下来。
苏皖明显对季秋白没有男女之情,说了只能让她徒增烦恼。更何况,萧墨宸那样的行为分明有轻薄的意思。若是让苏皖知晓了,只会徒添烦恼而已。
总归,季秋白是为了救她,他不愿意提,她再提出来就显得尴尬了。季秋白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放心歇着,我送你回去,你在府里等我的消息。只是这件事情毕竟是大良的私事,到时候若是什么都查不到也是可能的,你可别抱太大的期望。”
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凭着丞相府的地位,下手之人定然不是一般人,他未必能查到什么。苏皖自然知晓这一点,重重点头。
而另一边,蔺如霜刚回府就支撑不住晕倒过去,半夜就发起高烧,嘴里不住呓语着,可见的确被吓的不轻。被刺杀一事说出去委实耸人听闻,传出去,必然会对蔺如霜的名节造成损伤,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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