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它境掌神亦尊贵繁忙无比,岂会为一小仙屈尊降贵?!再则,障术本就无解,等同天劫,清醒之期全凭个人运道资质,数日,数月,数年……皆未可知……如此你去何用?!”果不其然,正善讲的颇为有理,似是不容置疑。
“如此……我等只能将他圈禁,任其疯癫,静观其变?真真别无它法吗?”莫容自是十分信得,当真可怜着这小师弟。
“如若圈禁也太残忍了些……”元哲道心中暗骂着:‘要是真圈了也活该!叫你胡闹!收个徒弟多光荣,你却不屑!’却也不想让他失了自由,着实为他捏了把汗,遂冲其它要好师兄们努了努嘴。
“是啥,是啊……”几位一同出声。
“是啊,是啊,如此也有损大师兄仁德之风……”不知哪个机灵鬼说中了要处。
“罢了,是怪不忍,先任他胡闹去,咱们迁就些,不可收拾之时再施术制止遣送回来也不迟……”正善实是吃软不吃硬,一听褒奖之语,飘飘乎忘我起来,况且又在藔菬眼底……
“吁……”绻萦也替左禾松了口气,这片刻功夫真是一波三折啊!
是以,众弟子施术“迷”了左禾,将他放置床榻之上,出阁,掩门,复聚于院中。
“如此……舍妹……”织玛算是顺了口气,此番最好不过。
“那就还是原定的子辰师弟吧……本就是子辰帮你俩渡的劫,为师自然最合适不过……”正善言毕,负手而走,头也懒得回。
“谢大师兄成全,谢大师兄成全!”子辰欢呼雀跃,好不高兴的形容,话音还未落地,身已遁出几米开外:‘给她做个更好的窝去’。兴奋地不知所以。
余下一众面面相觑:“何苦来,一只长角丑蝈蝈!”不多时,尽数散了,各修其功去了。
织玛垫后,走的不紧不慢,面容狠戾,若有所思:‘藔菬,算你走运,若不是神尊告知我扎玛有惊无险因祸得福,此刻,你已死无葬身之所!子辰既对她有实意,如此这般也遂了我心,我们以后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如若不然……’
藔菬似是有所感知,浑身打了个激灵,向后望去,正对上织玛那双愤恨的眼,心虚不已迅速回头:‘此番实为魔尊逼迫不得已而为之……日后还是少招惹她为妙……’
“左禾,他们都午膳去了,你还不起呢?!你真当自己不食烟火了啊?!你方才可演的一出好戏呀!任你再出彩,可独独瞒不过我的法眼,哼哼……”元哲方才并未走远,而是故意绕了一圈兜转返回,又警惕有人跟踪,顺手在门口作了个结界遮挡。
“如此心意又心细,诚然谢了,可有吃食?我是当真饿了呢……”左禾在他面前自不必伪装,也早知晓他方才在为自己打掩护,心中又小小感激了下:‘识得元哲三生幸事……’
“且,你我何须客套,反而生分,不过……你怎知晓扎玛要拜你为师的?我昨晚并未说啊,而且还是故意卖的关子,你……莫不是学了禁术会读取他人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