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凤九离走上前来,看着面色惨白如纸的荣城,问道:“那乌子草,你是从何处得来?”
荣城哆哆嗦嗦,“是……是一个叫映青的女人给我的……”
凤栖梧蹙眉,“映青?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凤九离瞥了凤栖梧一眼,接着问道:“那映青现在在何处?”
“十几年前我救了她一命,她便留在了长公主府,这次也随我来了皇陵。”
凤无心立马派人去抓映青,而荣城与景明珠也被关了起来。
凤栖梧无力地揉着眉心,“我真没想到,荣城竟然背着我做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
凤九离扶着她,“母皇,您不必为她难过,她犯的罪孽,总要去还的。”
凤栖梧拍拍她的手,凤无心已经将一切都与她说了,“这次,辛苦你们了。”
景子初问道:“岳母大人,那映青是何人?你可认识?”
凤栖梧摇头,“只是觉得有些耳熟,好像以前在哪里听过一样。”
“那乌子草是南疆毒草,难不成那映青是南疆人?”
“南疆?”凤栖梧喃喃自语,猛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都微微一变,“我记起来了,曾有一次,我在你父亲的桌案上看到了一封信,那写信之人,似乎正是映青。”
“与父亲有关?”
景子初眉头微蹙,“岳父也是南疆人?”
凤栖梧皱着眉头,“我不知道,我与他是在宫外相识,他说他父母双亡,四海为家。这么多年来,也从未见过他的家人。”
凤九离觉得这事有点蹊跷了,尤其是那个映青,到底是什么人,还得等凤无心把人抓到了再说。
然而凤无心还是晚了一步,他带着人去抓捕映青时,那人已经逃了。
不过一夜时间,昔日风光无限的长公主成了阶下囚,景明珠跟凤宜珊她们与此事并无太大关系,凤栖梧也不愿意牵连小辈,只让人将她们严加看管,并未为难。
那些郡主们已经吓傻了,而景明珠却是慌得不行。
荣城一倒,她没了靠山,还怎么为父母报仇?
现在唯一能救她的,只有景行跟姜月了。
她们被关在原来居住的地方,外面士兵重重把守,想要逃出去难如登天。正当景明珠正焦急着该如何联系姜月他们,姜月却主动找上门来了。
遭此大祸,凤宜珊难以安眠,她与景明珠同住一室,所以在景明珠起夜的时候,她便醒了。
“姜姑娘,现在该怎么办?外祖母被抓了,我也被关在这里,只怕等回到了凤城,凤九离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凤宜珊听着景明珠那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并不是太真切,而另一个人的声音,更是完全听不到。
一阵脚步声远去,凤宜珊赶紧回床上躺着,而景明珠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似乎朝她看了一眼,才上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