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下,锦郁抄着手,对她扬着冷笑:“这么急,去哪里呀?”
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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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散了,宁幼慈留下了赖雪。她没有拆穿她任何,其它人还以为她是要让赖雪留下来陪伴。
毕竟刚才在宴会厅,赖雪和宁幼慈表现得像亲姐妹一样亲密。
赖雪站在窗前,双手在身前暗暗的绞着,脸色有些不安。
“幼慈,你没事吧。”她喃喃,嘴角的笑很生涩,“我,我也是听到大家说你出事了,才,才跟着上来看看的。”
“那你为什么门都没有进,就又走了呢?”宁幼慈朝赖雪一步步走过去,嘴角微笑,眼神却冷。
赖雪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贴到墙壁上:“我,我没有……”
“赖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宁幼慈蓦然截断她的话。
赖雪:“……”
“我,我做什么?幼慈,你在说什么。”赖雪慌乱的狡辩,“我都听不懂。”
呵!
宁幼慈冷笑了一声,眼里有心痛。
“赖雪,我宁幼慈自问对得起你,也一直在努力的维持我们之间的友谊。可是,你到底越走越远,就像剧里的钟浅和莫一馨。而你,也像钟浅一样,往莫一馨的酒里下药,我们变成了剧中的人物。
只是赖雪,你太小看我了。我宁幼慈是重情重义,但并不是傻得像圣母一样不分辩是非和真假。你早已疏远了我,今天却故意接近,本就很有问题。
在你递香槟给我的时候,神情紧张而又专注,害怕我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