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不给她治病，她的尸斑在一个月之内就能蔓延全身，让她变成一个活死人。
“说真的，你的方子是谁给你的？”
药玲珑双眸充满了求知欲，她找部门的很多制药专家看过，尤其是中医方面的专家，觉得这方子虽然稀奇古怪，但药理却是通着的。
没有几十年中医功底的积淀，是不可能开出这样的方子的。
但马小虎年纪太轻，药玲珑还是不相信这方子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一些方子。”
“你爷爷是老中医吗？”
“算是吧，他叫马识途，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马识途在当地很有名，但他英年早逝，听过他名声的都是老一辈人，药玲珑表示没听过。
“我方便见一见你爷爷吗？”
“他很方便，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我随时可以的，你爷爷现在住在哪儿？”研发部最近在收集一些老药方，准备研发新药，马小虎开出的方子如此神奇，药玲珑对此便产生了兴趣。
药玲珑注视着马小虎，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是有什么难处吗？没关系，你说出来，我亲自去拜访你爷爷。”
“我爷爷已经过世了，你要拜访他……得拿出很大决定和勇气。”
“你！”药玲珑对这家伙简直无语了，跟她绕了这么大圈子，竟然他爷爷已经过世了，拿个死者来开玩笑，很好玩吗？
“药总，冒昧地问一句，你找我爷爷为了什么？”
“我们公司最近准备研发一些中成药，正在收集一些老药方，拜访了很多老中医。对了，你爷爷还有传下什么方子吗？”
《鬼医书》的方子倒是很多，有些都是秘方，不在世上流传。
这些秘方有些用药极为古怪，就连马小虎自己都搞不明白是什么药理，有些药材听都没听说过，估计这世上都未必有，或者已经物种灭绝了。
其中一些秘方只是针对某种疾病，不能大量生产，中医讲究对症下药，同一种病，可能按照人的体质不同或者表征不同，各种各样的因素不同，开出的药也不同。
有时用错了药，效果还会适得其反。
马小虎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倒是留了一些方子下来，不过不知道有没有用。”
“这些方子可以给我吗？”
“凭什么？”
“我给你钱。”
马小虎似乎正等着这句话似的，说道：“我要版权。”
“版权？”
“就是要跟你分成，如果你们用了我的方子，准备给我分几成的利益？”在商言商，现在马小虎也算是生意人了，既然是生意，他必须要讲利益，而且不能含糊。
“这要看你给的是什么方子。”
“我有一个治痛经的方子。痛经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据我所知，如今的医学还不能完全根治痛经，最多只能痛经的时候缓解一下疼痛，但下次还是会复发。我有一个方子，可以根治痛经。”
身为女人，药玲珑自然知道痛经对于女性的困扰，说道：“如果真有这样的方子，这可是痛经患者的福音了。这个方子如果真的有效，我可以分你两成利润。”
“三成。”
“你太贪心了吧？”
“如果你们不要，我可以找别人去合作。”
偶然间，药玲珑给他打开了一条财路。
这在之前马小虎根本没有想到，还能卖药方挣钱，有些药方不能卖，没有极高的中医修养，随便用药很容易出问题，但治痛经的方子对大多数患者都有效，这便没关系了。
不像那些以毒攻毒的方子，并不是所有人都敢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