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耐烦。
“你有话就快说。”厉君沉不冷不热的说。
阮清婉不尴不尬的看着他,“君沉,都这么多年了,你和我是母子,就算有再深的积怨也该消除了。”
“你和我的积怨从何而来你不清楚吗?”厉君沉冰冷的看着她,他眯起眼睛,“我还真是从未见过哪个母亲会一直伤害自己儿子深深爱的女人。一次次把陌生的女人领进家门,为的就是给自己的儿媳妇添堵。”
阮清婉抿抿唇,一副痛苦的样子,“我都是为了你。”
厉君沉笑了,笑声冷如寒霜,“你是为了我,你不觉得这种话说出来很可笑吗?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我就该对深深好一点,而你却是为了自己。你想让我娶你选择的女人,因为那种女人会听你的话,这样你就把我牢牢的握在手里了,不是吗?”
阮清婉咬着唇瓣,目光失落,“你是这样想的?”
厉君沉冷蔑的看了她一眼,打开车门准备上车。
阮清婉拉住他的手腕,“君沉,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母亲?我真的是为了你好,一个许深深让你神魂颠倒了这么多年,难道你还没明白吗?你是不是中邪了?”
厉君沉冷嗤,掰开她的手,上车关门,然后命令裴哲开车。
等车子开走,阮清婉还追在后面,喊了好几句。
许深深抱住厉君沉的手臂,不禁感叹,“我就那么让你母亲不满意吗?”
“不,你很好,是她自己的问题。”厉君沉扭头看向窗外,“没有安全感的人总是抓着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不肯放手。”
许深深皱了皱眉,依靠着他的肩膀,“看来我和她是没办法和解了。”
厉君沉伸出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不需要,即便她是我的母亲,也不需要你去讨好她。”
许深深无奈的扯起嘴角,“今晚还是有些乱,没想到廖品如这么厉害,三言两句就让乔丽诗抬不起头来。估计你父亲一定没有想到,他一定以为廖品如爱他爱得痴缠,看到他死而复生会不计较他再婚这件事,然后享齐人之福。”
厉君沉轻轻颔首,“他会害死自己的,廖品如如果真的不在乎,当初也不会对我们痛下杀手了。”
“现在她又回来了,B城又不太平了。”许深深担忧的说。
厉君沉抱住她,“他们就是秋后的蚂蚱。”
许深深抿抿唇,“那也不能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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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厉君沉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的吻了吻,“你睡一下,我们很快就到家。”
许深深搂住他的细腰,钻入他的怀里,扬起白皙的小脸笑了笑,“厉君沉,你说这一胎是女儿还是儿子?”
“当然是女儿最好。”厉君沉用手抚摸着她的小腹,“女儿最可爱,还贴心。”
许深深噗嗤一笑,“如果真是儿子的话,他一定后悔投这一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