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将人玩弄于掌之间的感觉,还蛮好玩的!
两个字:解气!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到底要干什么!”汪茵曼气急败坏的走到厉芙的面前,伸出右手抓住她的手臂,试图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
厉芙垂下眼眸,精湛的目光从她又卷又翘的眼睫毛下面溢出来,她伸手将汪茵曼的手拍开,不疾不徐的告诉她:“我只是来证实一些事情而已。”
“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赶紧给我离开这里,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再不走,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汪茵曼不想和她纠缠,股东大会迫在眉睫,绝对不能为了这个女人耽误了正事。
厉芙扬了扬眼角,清脆悦耳的声音缓缓地从她粉润的嘴唇里溢出来;“你也不用担心,股东大会今天不会举行,我已经让他们回去了。”
“什么!”汪茵曼大惊失色,再也顾不得其他,恶狠狠的瞪着厉芙:“你,你做了什么?”
她忽然意识到,这个小丫头片子来者不善,心里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话应该是我问汪小姐才对。”厉芙目光直视着汪茵曼,缓缓的从椅子上起身,目光和她对视,淡淡的出声:“你拿着一个耳环,就告诉张洋是我害死了他的父亲。居心何在?”
她对她已经足够仁慈,没想到她竟然得寸进尺,一而再再而三的设计陷害她。
再好的脾气也都被她磨灭光了!
听到她质疑的话,汪茵曼却面色如常,冷眼看着厉芙,咄咄逼人的质控她:“我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你的耳环,难道,这也你能抵赖吗?你有胆子做,难道还怕承认吗?”
这女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啪啪!”
厉芙扬起手拍了拍手,嘲讽的称赞道:“汪小姐摆弄是非,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我甘拜下风!”
汪茵曼望着厉芙不说话,心里暗暗担忧,如果真如厉芙所言,股东们已经离开,她布局这么久,保不准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天我和小柒他们一起从酒店里面出来,就看见张瀚申躺在血泊里,当时就断了气。是我们打电话报的警,你觉得要是我杀了人,会蠢到报警吗?”
她就奇了怪了,这么蹩脚的借口,张洋那脑子怎么就信以为真?
“哼!你汪小姐有什么事情办不了的?”汪茵曼出声讥讽道,藐视的眸光在厉芙白净的小脸上游走了一圈,嗤笑道:“谁知道你哪根筋没有搭对?”
“你这般牵强的借口,怕只有张洋会信你!”厉芙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即抬起尖瘦的下颚望着汪茵曼,一点点的解剖汪茵曼的别有用心:“你想利用张扬铲除掉我,可是,你没有料到,张洋会突然失踪!”
忽然听到她的话,汪茵曼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紧张不安的追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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