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在不该听信白青樱的话，更不该眉头坚守自己的职业底线。
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Jon?谷被警察带走了，总监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厉总，还好有你在，不然，我们Violet的招牌可就砸在他的手里了！”
听到他溜须拍马的话，厉瑾亭眯了眯眼眸，冷冽如霜的目光从他的眼睫毛缝隙里渗透出去：“产品不检验就敢出售，玩忽职守，害公司损失惨重，扣你八年的奖金。”
“是，是，我以后主意，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在发生！”破财免灾，他认了！
“新品发布会迫在眉睫，你要是不能把这个窟窿补上，就可以收拾铺盖走人。”和风细雨的声音传入何总监的耳中。
吓得他心尖一颤，这么短的时间，让他上哪里去弄香水？
他悄悄地往厉瑾亭冰冷似铁的脸上偷看了一眼，心里凉了半截，这事不是闹着玩儿的！
这可咋整？
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来回打转，忽然急中生智，几步走到厉瑾亭的办公桌面前，拿起桌面上的香水瓶子：“这个！厉总，我们可以用这款作为本季的主打香水推荐。”
“这款香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持香时间短。”白依芯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厉总，请把这个调香师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去联系，至于持香时间的问题，我们可以找专业的人克服！”总监跃跃欲试的望着厉瑾亭，再三保证道：“我用我的前途做担保，这款香水一定能大卖！”
能大卖啊？
那就是说，能卖很多钱咯！
皎洁算计的目光在白依芯的眼里打转，一双好看的眼睛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这个专利能卖多少钱？”
“咦？”总监奇怪的望了她一眼，她是厉总身边的人，想来身份不简单，他的态度好了许多：“怎么也要五……”百万吧！
“五万！”
厉瑾亭薄凉的声音打断总监后面的话，脸色暗沉，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
“这么少？”白依芯一脸嫌弃的皱着纤细的眉头，狐疑的目光落到总监的身上，不太确定的追问道：“不能再加了？”
总监之所以能坐到总监这个位置，察言观色那已将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虽然不知道厉总为什么报价这么低，但是——只要顺着他的话，一准没错！
“五万已经算多的了，这个配方并不完善，还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像我们violet这样的大公司，一般不会要这样的产品的，要不是特殊情况，这样的东西，撑死两三万。”总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就连厉瑾亭的嘴角都略显僵硬了一些，赶紧出声打发他走：“好了，你出去吧！”
“那，厉总，香水的事情？”总监不死心的问。
“我自由安排。”厉瑾亭的眼眸中已然理出不满的情绪，他这话太多了些。
“是。”察觉到他身上的怒意，总监赶紧撤，不敢做多留半步。
临走的时候，他好奇的目光在白依芯的身上多看了一眼。
白依芯安静的站在一旁，实在是忍不住，侧着脑袋，雪亮的眼睛看着他认真的工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