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脸速度，不去学戏曲都屈才了。
“我说的话还不明白吗？”姜媛昕双手环胸，对着白子枫勾勾手，然后才道，“你自己干嘛了心里有数，本来你要是承认了道个歉咱们就过去了，既然你不承认……”
姜媛昕看一眼手表，拍拍手对众人道，“正好，今天是平安夜，本来也打算给你们提前下班的。大家收拾收拾手上的工作，十分钟之后大会议室开会。”
吴曼婷心中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
都没用上十分钟，爱好八卦的员工们就都聚集在大会议室。
一看人已经来齐了，姜媛昕也没再继续等，就只是随口道，“大家都来了是吧？那咱们就不等了。来，看屏幕。”
投影上是一段视频。
一段茶水间的视频。
一段从白子枫进茶水间开始，到姜媛昕出现的一段视频。
不仅图像非常清晰，就连声音都非常非常完整地录入进去。
吴曼婷听着，只觉得自己的脸都有些绿。
她怎么不知道茶水间什么时候有的监控？
“哦对，正好和你们说一下，之前有人跟我说茶水间里会丢东西，所以我们商量一下就安了一个监控，上个休息日安的，忘了和你们说了。”姜媛昕将监控录像的问题一笔带过，关掉投影，看向吴曼婷道，“你自己什么打算咱么直接说也没意思，心里有数就得了。但是我提醒你一句，你要是再有下次的话，可以看看我能不能让你在行业里混不下去。”
微微一顿，姜媛昕收起话头，没有继续和这些人多说什么别的事情，反而是说起工作上的事情来。等她最后一句话音落下，厉南薇就带着小助理敲响办公室的门。
厉南薇和小助理的手上还拎着不少礼盒。
“人还挺齐，开会没叫我？”厉南薇看一眼姜媛昕，见她微微摇头之后才道，“来，大家的圣诞节福利，一点儿小心意。”
每人都是一束花，一盒巧克力，还有一个精致包装的平安果。
一时之间办公室里都是欢呼起哄的声音，姜媛昕在这个声音里道，“还有，方便大家今天约会，提前下班。现在大家回去收拾收拾，就可以走了。”
欢呼声更大了。
在欢呼声里面，吴曼婷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笑话。
“姜总！”姜媛昕的小助理在旁边举起手来，嬉皮笑脸地对姜媛昕道，“我能跟你先要个圣诞愿望吗？”
“你说。”姜媛昕很好说话。
小助理“嘿嘿”一笑，对姜媛昕道，“我就想问问，咱们霸道姜总的小娇夫刚刚说的被强迫的，是真的吗？”
“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姜媛昕哭笑不得，然后看一眼旁边的始作俑者，还没等开口，白子枫就先站起身来。
“是真的。”白子枫温声对着一众眼神八卦的人开口，声音含着几分笑意道，“不过是我强迫她。姜总不肯带我来，又不肯请假跟我出去过节，所以我才强迫她带我来公司的。”
会议室里一片起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