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审讯记录，何佳乐的心很沉重。
杜玉雷动不动就是几百万行贿，那艾森公司该赚了多少钱啊！
一个软件系统开发出来，要正常运行的话，一定会有相应的硬件设备建设跟上。其实最赚钱的并不是软件系统，而是硬软系统。
就拿企业税务申报系统来说，那么多基层税务机构都得配套硬软设施设备。这笔钱相当庞大，一个省是这样，十几个省啊！
何佳乐不敢想象艾森公司从这些省赚走了多少钱！
更加不敢想，通过税务系统，获得了多少国家经济数据！
醒来，这三天来，搞定了雷鹏，抓了杜玉雷，何佳乐应该可以松口气了。
可是，他今晚怎么都睡不着觉。
A国一个叫杰森的人与杜玉雷联系密切。
这条线索对于他来说，非常重要。是否可以这样认为呢？杰森就是杜玉雷背后的金主呢？如果是的，那么他的身份是什么？
是否也是A国情报机构的人？
“猛哥，审讯杜玉雷，搞清楚一个叫杰森的人身份！”
何佳乐起床给廖猛虎发了这条信息。
“好！只是杜玉雷嘴非常紧。可能他已经料到了我们的身份。所以不愿意配合。我正在想办法，应该会有效果！”
廖猛虎汇报了情况，很不乐观。
“好！必须在天亮之前让他开口！”
何佳乐并不担心廖猛虎的手段，在国外战场多次抓获不知有多顽固的敌特一样的在他手段下开口了。只是时间太紧，他要在天亮后，向李天山汇报，让他对李长青有所准备。
“好！”
廖猛虎很有信心地回信。
何佳乐放下手机，终于才感到疲倦袭来，沉沉睡去。
早上五点半，何佳乐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就起来。
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邮箱，是否有廖猛虎发给他的记录。
还好，有。
“先发陈建树的记录。杜玉雷的刚刚完成，还得整理一下再发。”
廖猛虎发的邮箱内容，后面还有附件，应该是陈建树的数量词记录。
何佳乐看看时间，是五点十一分钟发的。
看来他们审讯了一个通宵啊！
何佳乐快速地跑去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打开附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