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个八十年的时候,还没有人注意这个问题,这个留守儿童的事情也没有被人在意过。
不过这个年代的孩子们都散养,能吃饱不被饿死就是幸运,哪里还在乎那些?
她顺便说了句,“最要紧是修路,这样以后做什么都方便一些,不管是送货还是收货,哪怕是孩子上学都方便了。”
周镇长点点头,低头盯着一个地方想事情。
周末喝醉了,一只手支着下巴,起初是眼睛扫过傅雪的脸,后来就变成了直勾勾的盯着傅雪,要将她的骨头都看透了。
傅雪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也没说什么,低头安静的夹菜。
过了会儿,周镇长也喝了不少,话自然就多了。
说着,不知道怎么的就问到了江辰阳。
“小侄家父还好吧?”
这称呼的变化,实在太快,叫一向反应快的江辰阳也有些惊讶。
“是的,父亲很好,多谢周叔挂念。”
“我上次去京办事,想着过去看看,可实在是因为身份的原因见不到。虎父无犬子,将……你也错不了。只不过不在军中了,实在可惜啊。”
江辰阳只点点头,对于家里的事情实在不想多提。
周末大嘴巴,顺着周镇长的话咧着大嘴巴嚷嚷,“将军呗,呵呵,可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可不靠关系办事,将军也没用,在我这里还是我舅舅说的算数,你那块地别想拿到一分一厘。”
这话音才落,周末又看向傅雪,仰头喝了口酒,“嗝……你成年了吧,没男人不要紧,我要,哥哥我头一次见你就稀罕,那小身段,小脸蛋,我稀罕的不行,晚上做梦你都在我怀里,真的……”
“住口!”
江辰阳刚要发作,却被周镇长抢了先。
周镇长大怒,手里的酒杯在桌子上撞的咔咔响,一张脸都涨红了。
“周末,今天我没通知你,你能过来我没赶你走是给你面子,这么大的人,做事应该知道分寸,你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
周末呵呵笑,对周镇长的训斥不是很在意,“嗝,呵呵,舅舅,你别那么说,我为什么能今天放出来你还不知道吗,我懂,你是不想我放走了那块地,可我没叫你失望啊,资金我凑到了,只要你签字,回头我再叫人把那块地的规划拿过来,你就必须批给我。”
人一喝酒,这人还是不是人,那就不知道了。
显然,两个人的对话已经暴露了一些东西。
于公于私,周镇长都没错。
错就错在周末不着调。
周镇长气的浑身发抖,有一种想要掀桌子的冲动,脖子上的青筋要跳起来。
“舅舅,你别那么大脾气,你不想我好吗,我周末混了这么长时间我也想有出息,既然你给我这个机会我就不会放过。”
周镇长连连呼吸,大口喘息。
要不是被外面急着冲进来的女人拉走,怕是真的要跟周末打起来。
周末回头摆手,“舅妈,舅舅喝多了,您好好劝她,要不是当年我妈,他还做不上这个镇长……”
“行了,少说两句。你有点用吧,真是有的没的乱说。”
周末还在笑,笑了好长时间才从桌子上爬起来。
“没用?我看他才没用,被一个娘们逼的没办法。傅雪,你是真有本事,都找到这来了。呵呵,怎么的,利用江辰阳就能得到你想得到的了?你错了。总有一天你会爬到我床上跪着求我,嗝……江辰阳你……”
江辰阳捏紧了手里的杯子,这就要爆发了。
傅雪轻轻拍他的手背,问周末,“你这么嚣张,不怕以后出事吗?”
“出事,啧啧,能出什么事儿,我舅舅是镇长,我妈是烈士。”
傅雪蹙眉,听着像是这个镇长的位子是因为一个女人的牺牲才坐上来的?不过具体事情她懒得知道,只警告周末,“你最好不要搀和我的事儿,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非要跟我刚,我也不会怕你。山里的生意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你想分一杯羹,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周末的手再长,也够不着山里。
可不想周末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傅雪大叫,“你是不是太蠢了,我周末还有做不成的事儿?你以为山里那大火……”
“周末,你知道不知道你舅舅新买的心脏病的药放哪了?”
外面的声音打断了周末,周末愣了一下,抿了抿唇,低头狠狠搓自己的脸想要自己清醒。
半晌,他晃着身子起身,“我去洗把脸,你们吃好了自己走。舅妈,我知道放哪了,我给你找。有心脏病还喝酒,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