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安晴的脸霎时间红一片、青一片,不死心地咬了下嘴唇。
“我还以为,你会跟她住在这栋别墅里。”
江北渊:“外人的房子,我和江太太住着都不习惯。”
外人的房子?
许安晴觉得诧异。
这明明是裴金玲名下的房产,江北渊却说是外人的,该说他不待见这个妈,还是该说他对那个江太太,宝贝到骨子里。
许安晴是个脸皮薄的人,三言两语都同江北渊搭不上话,便识趣不再多言了。
很快的,裴金玲从楼上下来。
手里拿着两份文件。
不知怎的,满脸都是怒气。
“这是什么东西?啊?”她将其中一份文件,没好气摔在江北渊面前。
江北渊长眉一敛,遮住他眼底流露出来的精明和算计。
“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从哪里找到的?!就在你书房的桌子上,病例上面写的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北渊淡淡颔首,“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不瞒你,就是这样,我——那方面不行。”
裴金玲倒抽了一口冷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自始至终,她就这么一个儿子,那里不行是大忌,要是被商圈的人知道,这真的是要被笑掉大牙了,谁还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所以呢,医生怎么说??”
“治不好。”
江北渊一字一顿,脸不红,心不跳。
裴金玲眼皮狠狠一跳,“你说什么?!”
“医生说我的情况特殊,痊愈的几率不大,只有言念不嫌弃我。”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你高中时候惦记的那个姑娘,看得出来她根本就不喜欢你,不然当初也不会选择放弃你,现在怎么不嫌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