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张帆重重叹气一声,必须要给自家兄弟说好话:
“我们老江这个人,很专情很忠诚的,你想要什么,他都能给你,就看你自己想不想要。”
“是啊,我也觉得江北渊挺好,不是那种花花肠子公子哥。”
丁宝怡也叹了口气,一边暗自观察言念的反应,最后来了一个重磅一击——
“有些人吧,就算再好,可是你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言念狠狠瞪了丁宝怡两眼。
“你存心的是不是,我生日你想看我哭吗?!”
“切,你哭也要去你老公怀里哭,现在去找他,还来得及!”
说着,丁宝怡从口袋中掏出一张G8866的车票,以及言念的身份证。
“别说姐妹儿不向着你,所有行头都给你买好了,就看你自己的决定了!”
“……”
言念盯着自己的身份证和车票,此刻心脏深处好似藏着一头兽,呜呜咽咽咆哮着要跳出来。
在大脑还未下达命令之前,手已经先行一步抓过了身份证和车票,顺势将花塞到丁宝怡怀里,然后疯了一般往检票口的方向奔。
她披头散发着,像只脱缰的小野马。
两侧大厅来往的人纷纷侧目,不明所以,言念的手里只紧紧抓着那条手链,掌心深处泛起丝丝缕缕的疼意。
有一种念头在她脑子里变得清明澄澈,她从未这么清明过。
如果说人这一辈子总要疯一回,那她觉得,为了江北渊这个男人疯,很值得。
而且日后断然不会后悔。
这种念头,出了奇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