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执黑棋的棋子,不动声色摆着自己的棋局。
“古人下象棋向来是低者执黑先下。”
闻言,江国腾笑了笑,注视着自己的儿子,“你承认你是低者?”
江北渊也笑,他的笑意比较浅淡,“我只是尊老。”
一句话,逗得江国腾哈哈大笑。
他总共三个儿子,一个英年早逝,还有两个儿子,最喜欢的就是江北渊。
“你小子,说话总跟我拐弯抹角的!”
“她救了你,也是尊老,仅此而已。”
话锋一转,完美转到了言念的话题上。
言外之意,是告诉江国腾,言念救他没有目的,在此之前言念根本就不认识江国腾。
江国腾岂能不懂,笑意不减,“你也是固执,都多少年了,你还惦记这一个。”
“惦记的时候久了,该得到的便能得到,她很不错,你别信我妈那一套就好。”
“你妈是一直想让你和名媛大户在一起,我看她一直中意许家那个丫头,以她的性子,估计是不会让你和现在这个在一起。”
江国腾提到自己老婆,言语也是夹杂几分宠味儿的。
对于裴金玲在外面的勾当,他常年忙于工作,并不清楚。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对此江北渊并不打算揭穿什么,亲生父母的闲事,他懒得去管。
“不过,按理说你妈回泞城有一阵了,早该出手闹腾个鸡犬不宁了,现在还没动静,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