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慵懒散漫,沙哑的话语伴随手里解她扣子的动作,一并落下:
“我没说我不喜欢,你什么打扮我都喜欢。”
言念:“……”
……
言念醒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
她躺在江北渊休息室的沙发上,绑着的马尾辫已经都松散了,身上还有很多痕迹。
动了动身子,盖在肩头的毛毯滑落下来。
她的腰和两条腿有点疼,转而看到地上一条黄色的裙子,都碎了。
他这个习惯真的不好,激动的时候喜欢撕衣服,难道衣服不是钱吗?
她天天哪有这么多衣服叫他撕?
不过茶几上摆放着一套干净的女装,还挺好的。
是高领的针织衫和长裤,料子很好。
他想的倒是周到,还知道买高领的衣服遮盖她脖子上的草莓印。
言念穿好衣服之后,坐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江北渊还没回来,应该在做手术吧。
她不想等了,打算回花店去看看,反正晚上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见面,又不差这一会儿。
只是出门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知道是怎么了,来往的医生竟然都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言念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一路离开医院,上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疾驰而去,她并未看到躲在医院后墙的一个戴鸭舌帽的女人,唇角缓缓扯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回到花店,言念第一件事就是去照镜子。
她脸上没脏东西啊,头发也没有很乱,而且脖子上的印儿都被高领遮住了,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所以那些人在指点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