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欣桐,我这么想代表我想要离婚,我只是……想……”
想什么?
刘欣桐又笑了,捏她鼻子,“穆楚,你现在是学会想问题了,但是你想的有些不对,我告诉你。”刘欣桐激动的坐了起来,眼睛发亮的看着她,笑着说,“你现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凌承对你不错,至于误会吗,的确是会给两个人带来危机感,但是你们现在缺少的只是一个解释啊,你之前跟凌承通电话的时候也说了,你相信他,既然相信,你在逃避什么?”
是啊,在逃避什么?
同样想知道这个问题的也有沈北僵。
在穆楚与刘欣桐深夜谈心的此时,才下了飞机的凌承在沈北僵的车子内也在问凌承同样的问题。
凌承微微蹙眉,一声不吭。
沈北僵继续问,“你知不知道今天我看到穆楚的样子就在想,我肯定有机会了,你们的婚姻走到了尽头,穆楚一旦恢复单身我会立刻去追求,呵……可我太天真,凌承,你这葫芦里的药实在是厉害,都这样了穆楚还说会相信你,啧啧。你说吧,你在背后到底在做什么?”
凌承一直紧抿着薄唇,满眼的坚定。
一时之间车内的气氛似乎有了一种翻转,从前只会在沈北僵的身上看到冰冷,可现在却出现在凌承的身上。
他一言不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脸眼睛里面也没有任何表情,他就好像一座冰山,安静的坐着,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沈北僵说了一路的话,到了最后却只得到凌承一句轻描淡写的说,“我的婚姻,我知道。”
沈北僵被气的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回头瞪他,没急着下车,看一眼刘欣桐的房子方向,哼了一声说,“穆楚是个心思细腻的女人,你这样不珍惜,我肯定会动手,你自己想好吧,机会我给你了,穆楚就在这里,看见亮灯的房间了吗?现在是……”他低头看一眼手表说,“是凌晨两点,那个房间的两个女孩子肯定没睡,不是喝酒就是抱头痛哭,你进去把我机会,我十分钟后会准时上去接走穆楚,你好好把握。”
沈北僵将凌承旁边的车门拉开,对他摆手,“滚下去,滚!”
凌承吸口气,这才下了车,双脚才落地,身后的车门碰的一声关紧,他站着没动,转身看着那个房间,眉头微微皱着,先看看电话,两个未接,三条信息,最上面一条跳动的头像便是晶晶,那妖娆动人的姿势严厉无比,所有女人身上该有的吸引她都有表现得淋漓尽致。
可是……
他抬头看看那个窗户的方向,两着光,就好像沈北僵说的那样,里面此时就有两个女孩子,正在大声哭泣或者拥挤在一起借酒浇愁,但是这两种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故此,他回来做什么呢?
看着穆楚因为自己的事情在伤心还是看到她狼狈的撒酒疯指着自己没良心?
不管哪一种都不是凌承想看到的景象。
他深吸口气,到底还是没过去,拉开车门,又坐了回来,不顾沈北僵那刀子一样的眼睛,坐在车里面,低声说,“走吧,送我回家,我明天一早的飞机。”
“……”沈北僵在想,如果杀人不犯法,他现在就将凌承大大卸八块。
“走。”凌承低呵。
沈北僵气的一声低吼,“混蛋,滚,想回去自己打车。”
凌承看他一眼,开了车门,警告道,“我的穆楚,谁都别想碰。”
沈北僵冷笑,“你管不到了,我敢说,穆楚就在想如何跟你离婚。你等着……”
沈北僵给他使了个眼色,凌承将车门碰一声关紧,看着他的车子嗖的一声离开,转身伸手拦了个车子,也迅速l离开。
可在刘欣桐的房间里面坐在床头的两个女人,却说起了高中时代的事情大笑着。
隔天早上,几个人,除了凌承赶飞机,所有人上班都迟到了。
穆楚顶着一双熊猫眼递给刘欣桐一份牛奶,自己也转身进了办公大楼。
刘欣桐接过牛奶喝一口,仰头靠在车坐上对身边的刘哲抱怨说,“真是老了,现在一点睡不得晚,开车吧,我回去补觉去。”
刘哲宠溺的剐蹭了她的鼻子笑着说,“我还是给你送回家吧,今天没什么事情,周二下午没会议,你好好休息,等我电话。”
“遵命,我的头头。”
刘哲呵呵一笑,加了脚油门,将车子转个弯,这时候才说,“凌承昨天回来了,被沈北僵叫回来,可是在你们楼下呆了一会儿全都走没上去。”
刘欣桐吃惊的“啊?”了一声,“这两个人神经病哦,来都来了还不是上去,什么时候,我和穆楚一直没关灯,他们应该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