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些烦躁……还有点偏执。”顾言把刘海一把往后捋。
“精神上？”颜泽挑了下眉，牧旭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什么鬼畜的对话，是他智商不够用了吗？
顾言嗯了一声，轻不可闻。
“检查过了吗？”颜泽身子往前倾，拿出平板，不知道在做什么。
“嗯，什么都没有检查出来。”顾言低下头，心怀内疚。
“走吧！”颜泽起身离开，顾言一言不发，默默跟在后面，牧旭非常自觉地跟上去。
在颜泽的实验室里，颜泽和牧旭在等顾言的身体检测报告。
“颜泽啊，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有一点听不懂唉！”牧旭挠挠脑袋，挪到颜泽边上。颜泽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笨，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
“言，他神经系统出现问题，所以他害怕不能在我们身边一直照顾我们，你不记得小言怎么让你改掉坏习惯的吗？”颜泽停顿一下，“肯，年纪大了，言却用比教育你更加粗暴的手段让肯改掉。”
“这本身就有矛盾。”牧旭很麻溜地接过话。“不过、他害怕什么？可能只是心理作用。”
颜泽摇摇头，“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还有可能，顾言，绝不可能，他很谨慎，他都检查不出自己身体上有的问题，反而更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