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泽配合着导师肯给顾言制作一系列的治疗方案，之前检测报告出来了，种种迹象显示顾言的身体机能正在衰老，延缓衰老的药剂都试了个遍，但什么用都没有。顾言知道后也没有太多的情绪，反而表示这种结果总不会比查不出原因更糟糕。牧旭当时可是哭得莲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更哭丧似的，导师肯嫌弃他跟个女娃娃似的，一提溜把他丟到顾言脚边。
“到底是你生病还是顾言生病，哭得稀里哗啦。”导师肯火了，臭小子遇事就知道哭哭哭。
“肯定不是牧旭，要是他生病，肯定窝在他的小床上，等人来照顾他。”颜泽自从知道病因就轻松许多，顾言说的没错，知道总比不知道好。
“行了，颜泽你跟我来一趟，牧旭，好好看着顾言。”导师肯走几步，补了一句“不指望你照顾他，看着他别跑就行。”
“是，绝对不辜负组织的信任！”牧旭还特地敬个礼，目送导师离开，然后又探头听了一会，确定走了，立马摊成一汪水，这次肯没来个突击返程到是让牧旭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
“小顾顾，你要喝水或者吃点东西吗？”牧旭在储蓄台里翻翻找找，没听到有人回答，抬头一看，顾言又睡着了。点点头，继续找自己喜欢吃的零食和果汁，抱着慢慢一捧，艰难地移动到软躺椅边，“嘭！”响亮地一声响，牧旭也被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偷瞄顾言。
顾言醒了，缓缓支着右手在眉心上捏了捏，眼睛都没睁开。牧旭一个健步，冲到牧旭床卧，拽住盖被两角死死压在顾言肩膀两侧，“小顾顾，你好好休息，快睡快睡！”
“你、又闯祸了？”顾言挑了一下眉。
“怎么可能，我那么乖！”牧旭满腔的义正言辞，但是把头扭到一边。
“刚刚？”
“我抱了一堆零食，不小心磕到桌子了。”
“为什么不直接从茶几直接取？”因为牧旭经常窝在顾言房里吃零食打游戏睡觉，以免他磕着碰着再闯祸，顾言改造整个房间，只要牧旭想，在房间里任何位置都可以取到他想要的东西。
“我只是想感受一下物质带给我的压力，果然很重！”牧旭甩了甩胳膊。
“按摩椅在那边。”顾言坐起来，枕头自动膨胀成靠枕，随手拿了一本书翻阅起来。
……他有那么脆弱吗？牧旭默默塞了一嘴巴零食，用力地咀嚼着，小眼神几次从顾言脸上扫过，幽怨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