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人模拟爆炸声想引起恐慌，反社会人格分裂症？”蒂凡妮看着感觉好笑，怎么什么人都有，“停电，病疫，爆炸，他这次恐慌如果放到外面确实会很有效。”
“有病！”哈达一脸义愤填膺，用力锤击桌面，“人渣！”
“人渣，这里可多了去了，有病，人才能渣么！”蒂凡妮讲着冷笑话，自己还冷笑两声，见哈达没反应，“怎么，不好笑吗？”蒂凡妮看着哈达。
“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哈达一字一顿道，他知道蒂凡妮的笑不是真正的笑，是嘲讽，是悲凉。
“我也这么觉得。”蒂凡妮挑了挑眉，“问你个问题，如果有一天，科技与自然有一场大战，你是选择站在哪边？”。
哈达眨眨眼睛，蒂凡妮总是会突然冒出一些没头没脑的问题来问他，“你站哪，我就站哪。”
“不对，我问是你自己的想法。”蒂凡妮摇了摇头，这不是应该出现的答案。
“……自然。”哈达看着蒂凡妮的眼睛，他知道蒂凡妮的选择是什么。
“不对，哈达，你的想法是什么？”蒂凡妮重点强调“你的想法”这四个字，她从来不需要追随者，她需要的是真实想着守护自然的信念，“我要听你的解释。”如果有一天，她没有办法前行，她希望知道总有一个或一些人会继续前行。
“自然，她是生命的源泉。”哈达思考一会，郑重说道。
这次，蒂凡妮是真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