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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酒会上的“嫉妒”

一首音乐结束,女孩退场,另一首曲子前奏响起,不少男女自行组成一组加入,颜泽坐在一边远远的看着,除了随着音乐而跳舞的人,就是欣赏跳舞的人,曲子柔和温婉,脚踏地板的声音也轻悄悄的,这一画面,真的很和谐,完全就不像是在危机面前的紧张恐慌,反而像是重生后享受平静生活的样子。

“不去加入吗?”女孩声音从左上方响起,声音甜甜的。颜泽抬头看去,对方确实是在跟他说话,礼貌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兴趣,女孩弯着腰,有些尴尬,牧旭扎巴扎巴眼睛,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扫了好几眼,决定还是绅士地请女孩子坐下来,不过是坐在他左边,颜泽没有开口发话,他也不好自作主张给女孩子让位,毕竟颜泽已经订婚了。

“你好,我是慕容茯苓子。”女孩子文质彬彬开口介绍自己,出于礼貌,牧旭也介绍自己,顺带提一下颜泽的名字,还有不在此地的顾言,“刚刚你跳的第一支舞真好看。”牧旭试图缓解尴尬,小手放在背后扯扯颜泽的裤子。

“多谢。”女孩的注意力还是集中牧旭身后的颜泽,颜泽靠着沙发闭目养神,修长的左手随意搭在架着的右腿上,右手食指关节点着太阳穴的位置,整个人看起来很慵懒,对于牧旭的小动作也没在意,他扯他的,他睡他的。

“可以认识一下吗,颜泽?”慕容茯苓子这次是鼓起勇气,整张脸都粉嫩粉嫩的,低着头,时不时朝颜泽瞟几眼,心中忐忑地等待着颜泽的回答。

“还是称呼全名,慕容茯苓子小姐。”颜泽的裤子快被牧旭攥出一个满是折痕的凸凸,牧旭也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事情是朝着他来的,让牧旭在中间为难也不是个意思,把话说明白,他的意思很明确,我们之间没有那么熟,颜泽不是你能叫的。

“对啊对啊,我们家阿泽已经订婚了,所以需要避避嫌。”牧旭含着吸管笑笑,阿泽这语气分明就是来者不善,不想理会,那他就没有必要说太多缓和气氛了,有这空闲时间他还不如多吃几口好吃的,享受一下美食,外交这方面一直都是顾言在兼顾的,怎么轮都轮不到他来管这档子“闲事”。

“那位、温爵前政治长官、的负罪潜逃的小女儿,蒂凡妮?恕我直言,她现在可配不上你。”慕容茯苓子“恳切”地评价着,不由自主点点头,认为自己的措辞还挺得当的,但是抬头看向颜泽和牧旭的时候,不由咽了一下口水,颜泽的表情实在是太有杀伤力力了,整张脸阴沉下来,皱着眉头,明显表现出烦躁和怒意,感觉杀戮下一秒就会降临,牧旭一脸震惊,留给慕容茯苓子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小心翼翼迅速瞄了一眼颜泽,周围整个气场都冷下三分,牧旭不自主打了个小哆嗦,默默转回头低头吧唧吧唧桂花香花生酪,自己在这个暴风雨来临之际,还是保持沉默比较稳妥。

“你……好自为之。”颜泽本来想说你找死,但是,他改变主意了,突然嘴角上扬偏过脑袋,眼角里都是笑意,牧旭随意瞟了一眼颜泽,差点没被他这满脸的满春桃花笑意给吓死,上一秒还是要杀人的架势,下一秒就像是陷入爱河里面一样甜蜜,就差周围冒粉粉的泡泡了。转过头看慕容茯苓子,整个人直挺挺的坐的笔直,脖子紧张地爆青筋,眼睛死死盯着正前方,手指攥着裙子,像是攥着救命稻草一般,如果忽略她的面部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整个人被定住一样,看起来奇奇怪怪的,“慕容小姐,你没事吧?”牧旭探着脑袋,这表情,就像是被恐吓过,额头的头发还冒汗了?

“你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牧旭看得有点嫌弃,这女人真的中邪啦?小手推推慕容茯苓子,虽然没碰上,但是看得出来牧旭很嫌弃这种“中邪”的女人,“嗯。”这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呜呜的说不出来话,好像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出来,被颜泽吓坏了?牧旭挠挠后脑勺,什么情况,颜泽倒是没有一脸甜蜜样,整个人又是一副贵公子慵懒样,不理世事。

“系上。”慕容茯苓子耳边传来一句极轻的低语,冷空气直灌脖颈,细微的汗毛耸立,整个身体微微打颤,很小很小幅度低下下颚,脖子是一点没有敢动,慕容茯苓子脖子以上没有一点点移动,左手解下右手上的腕带,因为视线是直视前方,所以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而不能顺利解开,吸了吸几口气,深呼吸,一把扯掉腕带,细长的手指勒出红色的杠杠,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

慕容茯苓子迅速站起来,在脖子上系上腕带,消失在人群里,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牧旭看看慕容茯苓子,有转头看看颜泽,什么都没有呢,怎么就给吓成这样了,难道颜泽还有什么隐形的秘密武器他没发现?

其实在慕容茯苓子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的脖子上就缠上一根银白色近乎透明的发丝,极细,很长,也极度锋利,颜泽当时并没有看到那根细细的头发丝,只是在转头的瞬间他看到沙发的另一边有人躺在那,隐藏在黑暗里,默不作声,慕容茯苓子的脖颈后方被什么丝线缠绕在脖子上,向后拉扯,皮肤往后出现褶皱,拉扯的力度不是很重,慕容茯苓子不会断颈而死,但是也被压着说出出话来,颜泽见对方只是警告,以及死亡的威胁让慕容茯苓子闭嘴,他到乐见其成,他虽然不是什么极大恶仇的魔鬼,但是他也不介意手里面多一条嘴碎的人的性命,如果不是牧旭在这里,周围是各界大亨的聚集,慕容茯苓子在说蒂凡妮名字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现在有人在处理“后事”,他也就没必要弄脏手,蒂凡妮,这个名字真好听,一下子心情就好了许多,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些什么。

樱花点缀的花边晶粉剔透裙子半搭在沙发上,半落在沙发下的羊毛地毯上,懒样散散,困意绵绵,洁白如藕霜的胳膊放在腰肢上,另一只手放在面前,手上的戒指散发温柔地的光泽,稠密顺滑的金棕色长卷发占据了大半个沙发,不堪一握的脚腕裸露在外,脚掌粉嫩粉嫩的,就像是新长出的细皮,淡淡的青筋藏在白皙的皮肤下,或许就连颜泽都没有认出这个隐藏在后面的人是谁,毕竟她现在已经完全变了。蒂凡妮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变成金棕色,或许是“绝对物质”从身体里剥离出去了,又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瞳孔的颜色变成混色,棕色带有金边,铁青和深蓝渲染。蒂凡妮睁开眼睛,略微抬头看向无名指第一节系着的银白色,几乎透明的发丝节,动了动手指,嘴角上扬,她笑了,如果,再稍微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会不会,听见头颅掉落砸在地板的声音,会不会有一大群人惊恐地声音,哦,那就太吵了,太糟糕了,但是,怎么那么想试一试呢?“慕容小姐,你没事吧?”,牧旭的声音响起,蒂凡妮手指上的力度一下子停住了,慢慢往回收,顿住一会,牧旭还在那叨叨絮絮,完全没有害怕的感觉,反而是、嫌弃?真是个奇葩,蒂凡妮似乎在犹豫什么,最后略有不甘地叹了一口气,“系上。”警告慕容茯苓子,勒痕很细,可能会有血珠,她可不想听到大厅里面滔滔咋咋的声音,人走了,翻个身子,继续睡觉。

蒂凡妮从床上醒来,抬头看着眼前床上的窗顶,脑袋放空,真的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越来越想睡觉,但每次睡觉起来都像是被人抽掉浑身上下的氧气,头脑昏昏的,有点头痛,四肢使不上力,腰际酸疼,而且没过多久还想睡觉,但睡醒来,整个人都不大舒服,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