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嚷嚷半天后,看看已经是早上10点多钟,大伙于是背起行李继续出发。
沿溪再往东走一会后,周围开始出现植被——穿越众的腐地效果到这里就结束了。整个队伍立即紧张起来,突前的尖兵卫远甚至已经准备好了热成像仪。好在大家沿溪绕过一片杂林后,远远看到距离溪岸最少有500米之远的土著村落。西山形健这时告诉穿越众,那里就是此行的目的地“大樟村”。
离村口还有百米远的时候,几十个土著战士已经站在门口。这些战士肤色黝黑,手拿标枪,腰间裹着草裙,头上插着鲜艳的翎羽,看上去营养都不错。
来到近前,西山形健越众而出,站在土著前排,唯一在身上裹着土布的村长贡达此刻也走上前,笨拙的互相鞠躬后,穿越众被引进村里。
土著的村庄很简陋。他们没有大锯和大斧,也没有刨凿这些木工工具,所以竹子和细木料就是村落里最主要的建材。
站在木屋门口,戴着头饰,穿着草裙,垂着双乳的土著女人吸引了粗胚们的眼球。然而第一时间的视觉冲击力过去后,这些皮肤粗黑,个子矮小,说实话颜值在0度上下徘徊的乡下妞就无情地打碎了某些人的幻想。
村子里最大的一间建筑是公廨,这间屋子是大通铺,又高又长,通常是未婚男子的住处,也用来议事,属于多功能厅。今天在公廨里等候着穿越众的是村落里的精神领袖——巫女。
对于还处于原始公社形态的土著村落来说,巫女负责和土生偶像沟通,并且通过一些原始仪式来对村民做出一些神秘的指引。
眼下还不到破四旧的时机,所以领头的几位穿越众面带微笑的接受了本村的巫女:一个浑身挂满奇怪饰品,脸上有纹面的老妇人的祝福仪式。
“最不能忍的就是这个了。”仪式结束后,员工们在公廨门前铺开了带来的商品。看着围上来的土著,站在一旁的冯峻却和蔡飞明谈起了巫女问题。
“荷兰人为了传教,曾经一口气把250个巫女赶到诸罗山自生自灭,十年后放回来的时候,只活下来48个。”蔡飞明一边盯着叽叽喳喳,在欢乐的挑选货物的土著,一边说到。
“那也太LOW了,可以隐性隔离,算是荣养吧。”冯峻说。
“嗯嗯,咱们的事业,指望这些成年人,那纯粹是指屁吹灯,关键还是要釜底抽薪......”蔡飞明越说,眼睛越来越亮,只见他弯下腰,满脸笑容,用一种坏叔叔的标准姿态往前慢慢走去,在他面前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