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
甜心的一个喷嚏打在了我的脑门上,不用看不用摸我也知道,湿漉漉,黏糊糊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可是那是甜心的喷嚏,怎能用恶心二字来形容你。
“挖槽,你这喷了多少香水。”
一个声音浑厚,糙里糙气的糙老爷们形象跃然纸上。
这声音是我那甜心的?我极度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我那甜心可是个细胳膊细腿的软妹子,怎么可能是这种糙汉形象。
我甩了又甩脑袋,试图将脑海中那可怕的想法甩出脑海。
然而,我前脚刚告诫过自己,后脚就被现实狠狠的打了脸。
“你瞧瞧它那蠢样,八成是看上你这个伪汉子了。”黄鼠狼贱兮兮的说着风凉话。
“别,你可别在说这么寒颤我的话了。”糙汉子站在原地,使劲的抖了又抖的:“你瞧瞧,我这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地了。”
“爸爸,你还好吧。”白点点看我久久不动,伸出爪子在我面前晃了又晃。
好个屁好!我愤怒极了,爪子紧紧的拽住地上的草,斜着眼瞄着白点点。
“所以,你也知道它是个男的!”
“嗯,我们都知道呀。”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可是,爸爸你没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