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槽,我是不是回错话了,我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自责之意,怪自己嘴太贱,不肯说实话。倘若我将自身的苦楚通通告诉大怪物,即便它不能完全的感同身受,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冷漠平淡吧。
“大怪物,快把我放下来,你看看它们几个,不仅把卧绑在树干上,还居心不良的想置我于死地,现在也只有你,才能拯救我。”
大怪物听着我长篇大论的诉苦,眼睫毛都没抬一下,脸上依旧是如水的平静,我越往后说,心下就越发慌,终于,在我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后,大怪物终于开口了。
“哈德,等你病好了,我在跟你好好谈谈。”
谈个屁!现在都不谈,还想等我见了上帝,坟头三尺荒草了再谈吗!
“我说了我没病!”我朝着大怪物大喊一声,满眼的愤怒,却换来了大怪物恨铁不成钢般的摇摇头。
此时,我满腔的怒气几乎冲到了最高点,却忽略了另一个当时者,直到我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
我大喊一声,余光却瞟见旁边的臭鹦鹉心惊的拍了拍胸脯,然后蹭蹭蹭的退到几米开外。我悲愤的侧头一看,好家伙,那蠢兔子一手拿着叉子,一手拿着勺子,低着头专心的研究着。
“你对我的手臂做了什么?”
“哦,没什么,我就是看看那样东西适合作为手术刀。”蠢兔子说完,就比划着手中的叉子,作势往我手臂上插。
我吓得直打哆嗦,立刻制止它:“停,你这样对待一只可怜的喵喵是犯法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