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清钟淡淡一笑,经过一夜的调息,他今天的伤势好了很多,只要了一碗白粥,挑了一些清淡口味的早点。
两人吃到八点半,出了酒店叫一辆计程车,那计程车师傅一看茅清钟递过来的地址,立刻请他们兄妹下车。
“师傅,您这什么意思,如果是路途遥远,我们可以先给钱的。”茅清钟洒然一笑,递过去五张百元大钞。
“呵呵,小兄弟,不是钱的问题,您两位第一次来花城吧?”开计程车是个黑瘦的大叔,将钱推了回来。
茅清钟闻言一滞:“昨天才到花城,正要去这地方拜访一位长辈。”
大叔闻言哈哈一笑:“小兄弟,每天要去翠屏山拜访‘长辈’走访‘亲戚’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惜能够进入周园外院的,大叔我开车十二年,还真没听说过几个。”
“你们这些年轻人,一个个不好好读书,整天想着认亲戚抱大腿。听大叔一句劝,别整天做那一步登天的白日梦,全花城的计程车都被坑出血来了。”“翠屏峰周园,司马山庄,这都是全市计程车的禁地。一来太远,这里赶过去差不多得两个小时;二来你们认不到亲戚,连我们也得吃这两家埋怨。万一车牌号被记下,人家一个电话到我们公司,大家都得
卷铺盖走人……”
“大叔,你这话我不爱听,我们这还有长辈给周家的信呢!”茅清铃憋了一肚子火,要不是说话是个普通人,早就一飞刀过去了。
茅清钟也是心中暗怒,傲然从背包掏出一封书信,直接亮到计程车大叔面前。
“吾兄天石亲启!”计程车大叔看着书信正中六个端正的毛笔字,眼中闪过一抹惊色:‘这骗子下了重本啊,这手毛笔字没十年练不出来……’
“看看,没骗你吧!快点开车,到地方,正好赶上饭点。以我们兄妹的面子,让主人家款待你一顿简单的午饭还是可以的。”茅清铃得意一笑。
茅清钟也是嘴角微弯,小心收起书信。
只是……
让他们郁闷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计程车大叔眼中的惊色转成不屑:“书信早就老套了,我这里也有!”
“周承祖先生收!”
“吾父司马明空亲启!”
“周承业……”
“司马明剑先生……”
大叔在座椅底下掏出七八封皱巴巴的书信,各种款式都有,瞬间让茅家兄妹都傻眼了。“一千块,您拉我们兄妹到距离翠屏峰一公里外的地方,我们自己走过去。”茅清钟脸色涨红,深呼吸了几下,总算将险些爆发的内伤压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