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
秦想到底没沉住气，叫她。
虞曦淡挑眉，走到电梯外停下，回头看她，目光极淡。
秦想走出来，站在虞曦面前，皱眉，看着虞曦的眼神不解、困扰：“学姐，除了学校和这次，我们见过吗？”
“没有。”虞曦回。
“在学校那次，我冒犯到学姐了吗？”秦想问。
虞曦笑：“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话都没有说两句，何来冒犯？”
秦想盯着虞曦：“那是这一次，我做了什么惹学姐不快了？”
“你想多了。”虞曦朝她停车的地方看了眼，懒怠说。
“所以学姐到底为什么讨厌我？”
秦想表现得像个冲动率性，受不了平白无故便被讨厌反感的单纯孩子，质问虞曦。
秦想尽量掩饰，可虞曦还是看到了她眼底一
闪而过的僵硬。
姜忆雪和戴珏应该是想将小白兔引荐给牧岚……
“有真本事，外形不错，肯努力，必然也能光明正大的闯出一番天地的吧。”虞曦慢慢说。
她想起来了……林恩恩？
秦想：“……”
难怪她见到小白兔，小白兔会问她是不是真的不记得她了。
那是她第一次到嘉意找牧岚。
已经开始了吗？
虞曦看着她愤摡年轻的脸。
光明正大四个字，咬字微微重了分。
虞曦皱眉，盯着她看了半响，说：“你的演技不错。”
秦想：“……”脸色蓦地一白。
虞曦坐进车里，扣上安全带，正要发动车子时，秦想方从电梯那边走了出来，目光看着她这个方向。
那日她虽说没怎么留意她，但她大概知道姜忆雪和戴珏带着她出现在嘉意公司大楼的目的。
演出来的率真和单纯，毕竟不是真的。
虞曦眉头轻微动了下，平静说：“我跟你无仇无怨，为什么要讨厌你？”
抱着这样的心态，虞曦没忍住多说了两句。
车库里响起一道喇叭声。
虞曦点到即止，说完，最后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也没有特别的意味，转身朝车停的方向走去。
虞曦从后视镜看了眼，看到戴珏从车上跨下，扬手朝秦想挥了挥，视线朝她这边扫。
秦想不过十**岁，年轻，路子偏了，却没有偏得离谱，只要她肯，一切都还来得及回归正途。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只是她软软怯怯的，虞曦忙着应付姜忆雪，是以没怎么注意看她。
秦想道，一脸孩子的倔犟，固执。
她竭力想表现得单纯孤勇，可虞曦却分毫感觉不到她的无辜和率真。
虞曦双眼闪了下，启动车子滑出停车位，掰转方向盘朝车库出口。
可怎么最后小白兔换成了秦想？
她本来不想对她说这些，一个人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归根结底是看她自己。
虞曦眉头打了个结。
“我感觉不会错！”
虞曦眼廓缩了下。
离开时在楼下碰到了姜忆雪……
她的确也不过才十**的孩子，确实是最冲动莽撞不计后果的年纪。
那天林恩恩也在。
她若明白就明白，不明白，虞曦只是做了当下突然想做的事，求个心下安宁就行。
但秦想追出来质问她为什么讨厌，表现出的那股子“年少轻狂”的劲儿，哪怕虞曦知道是装的，可当下那一刻，还是触动了虞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