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曦无语的斜了眼顾兰雁。
这时候，说风凉话真的哥哥吗？
“也是。”
宋衡自嘲道，“我算什么。”
虞曦：“……”
她应该说点什么的，可这种情况，她能说什么？
说抱歉，她不止不记得他，当年向她表白过的，她一个也没记住？
她怕是脑子不好使才这么说！
在跟虞曦的无数次口头争锋中，姜忆雪几乎是回回落败的那个。
她就从未见过虞曦有反驳不了的时候，总算见过了，那感觉，简直比她想象的还要畅快。
姜忆雪嘴角勾出一抹久违的占据上风的恣意弧度，美眸里闪动的光芒，一半痛快，一半痛恨。
姜忆雪的字典里，大约就没有“见好就收”这几个字，乘胜追击，外加添油加醋道：“宋师兄，在学校谁不知道你是导演系的才子，我们宿舍的几个女生都很崇拜你，每学期专业老师布置的表演作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宋师兄帮我们导。”
“宋师兄知道静祎吧？当年我们和静祎一次期末考试的舞台表演，还是宋师兄抽出宝贵的时间帮我们排演和指导的。对了，静祎和小曦在学校时，可是公认的好闺蜜。”
虞曦看着姜忆雪，面上表情平淡，心下却冷冷一笑。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挑拨离间挑衅滋事的手段，依然这么地小儿科，幼稚！
宋衡神情凝了凝，盯着虞曦。
那时候，他就是知道宫静祎和虞曦是密友，所以才答应姜忆雪几人的邀请，帮助她们导戏。
所以，虞曦即使对他表白的场景没有印象，她和宫静祎那般要好，难道就没有听她提及过他？
或者是提及了，她只是根本没放在心上。
顾兰雁斜扫向姜忆雪，眼风夹着丝讥诮，哂笑道：“姜话的风格听着莫名的耳熟，噢，我想起来了，就在姜小姐放在微博上的那条一模一样。回想起来，恍惚以为姜小姐发的是语音呢。”
虞曦秀眉微扬。
哥哥这嘲讽句用得棒极了！
站在路人视角看戏的汤远业和商务经理：“……”
都听出来，顾兰雁是在暗指姜忆雪阴阳怪气，居心险恶！
汤远业等人自然是知道姜忆雪和虞曦在微博上闹出的风波，同样也看到了白雁青云工作室维护虞曦正面刚回去的那条声明。
当时看到声明，只觉得可笑。
白雁青云早就被顾兰雁自己作关闭了，重新启步，也不过是名声恶臭的“小作坊”。
虞曦本人跟姜忆雪比起来，姜忆雪的咖位无异于吊打虞曦。
所以那时他们只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在看白雁青云工作室发的那条牛逼轰轰的声明，一心以为是工作室哗众取宠的炒作！
直到罗恩亲自出面替虞曦发声，再看那条声明可就不一样了。
刚得简直让人想竖大拇指！
此刻听到顾兰雁亦是几乎直接开撕的一段说辞，汤远业心道，原本以为只是那条声明刚硬，没想到私下里人也这么刚！
这个工作室，莫不是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