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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要对你老婆好

茯苓斜眼瞟过去,看见又枚正抱着小包袱里的小肉球“崽呀,崽呀,我的崽呀”叫得正亲热,还时不时在小肉球的脸上亲来亲去。正好赶上医生下班前最后一次查房,给茯苓主刀的苏医生带着一群医生、护士进来,看到这一幕,苏医生很严肃地对又枚说:“你要对你老婆好点,你老婆为了给你生这个儿子,差点把命都搭上。”

又枚吓得忙点头。茯苓只觉得一股热流突然涌上眼睛,生孩子那么痛,她也没哭,可是苏医生一句话却将她弄哭了。

苏医生来到茯苓的病床前查看茯苓的伤势,看见茯苓哭了,叮嘱茯苓说:“产妇可不能哭哦,哭了对眼睛不好。”茯苓点点头,用手轻轻擦去泪水。苏医生撩起茯苓的衣服,看见伤口恢复的还不是很好,给随行的医生交代了要如何调整一下用药,然后领着一群人走了。

病房里安静下来,又枚放下了手中的孩子,到病床前来看茯苓,他看见茯苓哭红了的眼睛,伏在茯苓耳边轻声说道:“傻瓜,我会对你好的。”茯苓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顿时夺眶而出。又枚从床头柜上拿着纸巾,轻轻帮茯苓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边说:“昨晚我看见姐姐和妈妈都在这里值夜,我就说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今天去上班,正好又赶上公司忙,所以弄到这会才过来看你。”

茯苓看着又枚的眼睛没有说话,又枚又拉过茯苓的手说:“老婆,你看你吃了这么多的苦,给我生了个儿子,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茯苓看着那双纤细、白嫩、修长的手,和自己的手握在一起,感觉比自己的手还润滑很多。

到了晚间的时候,有护士过来,询问茯苓恢复的情况。然后将茯苓的衣襟撩起,将那个小毛头的嘴巴对准**。毛毛急切地砸吧着嘴,憋得小脸通红,想从茯苓干瘪的**从吸到奶水。茯苓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瞬间从**传到了腹部的伤口上,茯苓痛得直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叫了出来。护士说:“不管有没有奶,都要让毛毛多吸**,这样容易分泌母乳,而且妈妈恢复得更快。”

茯苓忍痛点了点头。护士很有耐心不断地调整毛毛趴着的位置,毛毛吸到了人生中第一口的母乳,更加卖力地开始吮吸。茯苓心头的母爱泛滥,她伸出手,轻轻地拍着这个小小的孩子,感受着自己的奶水慢慢地被这个孩子吸走。她能感觉到这个孩子的心跳以及这个孩子对自己无比的依恋。

可能是奶水少,没过多久孩子再怎么努力,都吸不到一口奶水了,急得小脸通红,哇哇地大哭起来。

梅花接过孩子,轻轻哼着歌,拍着孩子,来回在房间里踱步。慢慢地声音小了,然后房间里重归安静。

事实证明这是一个急躁的孩子。每天要喝奶都要哇哇大哭,把他从茯苓身边带走时也要哭,带他去洗澡也有一场好哭。生命真的很奇特,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知道了如何用哭声要表达他的需求。这让茯苓觉得非常有意思。她渐渐地熟悉了妈妈的身份,这个小小的孩子每天充斥着她的生活,牵动着她的心,在她的梦境中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