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了,茯苓发现自己仍然在自己那个简陋的家。四周的白墙有很多已经脱落,一个硕大的电视机在有气无力地咿咿呀呀唱着京剧,屏幕上不时地飘过雪花点。她的公公程家富跟着电视机摇头晃脑地哼唱着。
过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洪雨逸的电话打了进来。
“茯苓吗?我们在楼下,要不你带着我们在你们小区转转。”
茯苓疑惑地下楼,发现楼下站着洪雨逸两口子和又枚就站在楼下,看见茯苓下来了,洪雨逸笑着说:“还挺快的呀。”茯苓接着路灯看见又枚一脸很别扭又不高兴的样子。四人在院子里的石桌面前坐下。
易洁说:“茯苓,看了你发给我的短信,我觉得你们两口子需要好好沟通一下。正好老洪和又枚在一起,我就跟着一块过来了。”
“我没有什么好沟通的,那要程又枚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能有怎么回事?不过是一个朋友和你开玩笑,她们总是笑我妻管严。”又枚的声音里有些闪躲。
“什么朋友,叫什么名字?”
“一个小朋友,是一个同事的女儿,叫.......”
“到底叫什么?”
“叫向绿。”
“哦,是向绿吗?就是你上次带到我诊所的那个小女孩吗?”洪雨逸突然插话了。
“是呀,你又不是没见过,上回我带她到你诊所去打针?”
“什么?你带她到诊所打针?她怀孕了?”
“看你都想到哪去了,人家还是个小姑娘,是我同事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