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傅绵绵觉得这手帕贵,事实上,也是嫌弃吧。
贺竞舟收回了自己的手帕:“那是一定,以后如果有人想找住处,一定找你。”
“那就多谢了。”
傅绵绵热的不行,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掏出纸巾,用纸巾擦汗,从额头到颈项,衬衫里面也有汗,可是,当着贺竞舟的面,她又不好意思把纸巾伸到衣服里面去,就作罢了。
贺竞舟也恰好看到了这一幕,从他的角度,恰好能看到门外走廊上廊灯照在她领间的光线。
如今,又是在晚上,恰好,隔壁房间里正在上演一场大战,声音透过厚厚的门传出来,给这个夜晚更增添几分暧、昧。
那声音较小,傅绵绵的表情正常,看起来是没听到,可常在某些场所转悠的贺竞舟,却是一下子听了出来,一下子让他感觉到狭窄走廊上的温度一下子升高,顿时口干舌燥了起来。
傅绵绵又跟贺竞舟说了些什么,贺竞舟没听到,只是目光盯着她,喉结上下浮动。
傅绵绵突然凑到贺竞舟跟前,手掌在他的眼前挥了挥:“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她突然的凑近,把贺竞舟吓了一跳,不由的后退了一步,一下子撞到了身后的墙壁。
“你……你干什么?”贺竞舟结结巴巴的问着突然凑到他面前的傅绵绵。
“我刚刚……”正打量着贺竞舟的傅绵绵,一下子令她的双目瞠大。
贺竞舟下意识的转过身去,挡住傅绵绵的视线。
傅绵绵的脸上浮上了一丝红色,冲他喝斥道:“你无耻。”
“我……我没有!”被戳穿了心思的贺竞舟窘迫极了。
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可能会对傅绵绵有感觉
不管他有没有,傅绵绵是不愿意再跟贺竞舟待在一起,她气冲冲的按了电梯,而感觉到尴尬的贺竞舟自觉的没有跟傅绵绵坐在同一个电梯里,等另一个电梯下来,他才上了去。
贺竞舟还是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尴尬。
而且,他对谁有感觉,这个人怎么会是傅绵绵呢?她可是陆月珊的闺蜜啊,陆月珊可不好惹,这个傅绵绵与她是闺蜜,肯定也不能温柔到哪里去。
到了楼下,傅绵绵已经离开了,他则去停车场开自己的车。
开车到小区门口时,发现傅绵绵还站在大门口等车,想了一下,贺竞舟还是停了下来,朝傅绵绵喊:“上车。”
傅绵绵本来正在等车,突然听到贺竞舟的声音,再看着贺竞舟的车子,傅绵绵眉头皱起,冷冷的说:“不必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现在天这么晚了,车不好打,我送你吧!”贺竞舟好心的说:“更何况,今天晚上你是为了我的事情才出来的,把你平安送回家,陆月珊才不会怨我。”
听贺竞舟这么说,傅绵绵心头的芥蒂去了几分。
现在确实天儿挺晚了,街头别说车子了,连人都没看到几个,而坐贺竞舟的车子,不但省事,还能省钱,何乐而不为?思忖之下,傅绵绵还是上了贺竞舟的车子,不坐白不坐。
坐上了车子,系好了安全带,贺竞舟这才发动了车子。
不过,坐上车之后,傅绵绵才发现,贺竞舟这车子开的很是不稳,还有一次,差点撞到了双向道路中间的栏杆,吓的傅绵绵心脏差点跳出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