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是,自己亲妈,我还是那句话,我能把她怎么着呢?不就是得干受着?”
薛浩冲他使了一个眼色,曹骐便没再说话。
“算了,不说这个了。对了,上午崔禹来说,二哥工作那边怎么了?他慌里慌张地也没说明白,接个电话就走了。”曹歌好奇地问。
“啊,是,处分结果出来了,基本上和咱们想的一致,只不过,怕是想息事宁人一段日子之后再运作到别的部门,应该是没戏了。”
“怎么了?”薛浩身子离开沙发靠背,凑近曹骐。
“上头找他谈话的时候,据说他不仅不配合,态度还很不好,几次顶撞工作人员。更搞笑的是,也不知道那天哪根筋搭错了,还和人家说,这哪个局的当官儿的都不干净,凭啥查他的言论。这话,就要看上头怎么去听了。”曹骐说完,点了一根小雪茄,翘起了二郎腿,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瞬间便缭绕在了这三个人周围。
“二哥是不是嫂子去世的事儿弄得精神失常了?这种诋毁人的话传出去,别说再回政界了,人家不找他算账就不错了。”薛浩瞪圆了眼睛。
“算账倒是不敢,但这回,也是得罪全了。这不正好年末,北京下来的督查小组,专门查各部门的党风党纪。曹牧这一棒子,怕是引来了老虎群了。”
“二哥平时和这些人走的近吗?”薛浩问。
“近什么近?目光总是放在三米之内,能有什么远见?行为上不走动,话也不会说,事儿也不会办的。”曹骐淡淡地说到。
“他和别人走的不近,他又不了解,他瞎说个什么劲儿?”薛浩一脸疑惑。
“那就得问他了,要不我怎么说他是抽风!昨天听到这信儿之后,我还在想,这官场回不去了,回家调整一段时间,我认识几个经商的,带带他吧。就怕啊,他那榆木脑袋,经商也是个扔货。”曹骐把烟蒂捻在烟灰缸里,长吁了一口气。
“我二哥经商?呵~大哥,你饶了他吧。”曹歌不屑地说。
“试试吧,总不能在家呆着吧!这之前是当官儿的,出了事儿回家就趴窝了,让人看可就热闹了。看看情况再定吧,不行,就让他离开南京。这短短的几个月,南京让他整的鸡飞狗跳的,这头上戴帽子的,都害怕他的事会引起连锁反应。还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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