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上行的时候，季清秋垂在身侧的两手都在剧烈地颤抖。
“季老师，你别担心，老人家洪福齐天，肯定会没事的！”
电梯到达楼层，停下。
不等电梯门分开，季清秋已经挤出门去，一路风风火火地踩过廊道，来到楚老的病房前。
这会儿，楚氏兄弟等人站在走廊里，正在焦急等待着。
看到走过来的季清秋，楚南琪轻轻碰碰父亲的胳膊，楚文杰转过脸，看到她也是一怔。
旁边的楚文辉等人也都跟着二人移过目光，感觉到季清秋脸上的怒意，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病房门分开，一位医生走出来。
没有理会众人，季清秋一把推开楚南琪，来到医生面前。
“楚老怎么样？”
看到她，医生也是怔了怔，片刻才回过神来。
“楚老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不过……这几天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绝对不能再让他情绪激动。”
听说楚老平安无事，季清秋提着的心这才算是落了地。
“谢谢您。”
向医生道句谢，她转过身，美眸凌厉地扫过楚文杰和楚文辉兄弟。
“谁干的？！”
三个字，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楚家两兄弟互相看看，谁也没出声。
季清秋美眸眯起，猛地扬起语调。
“说话！”
十年前的秘密，女儿最不能揭的伤疤，知道的人不过就是他们几个。
楚老不可能伤害孙女，她不会出卖女儿，唯一可能的就是他们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