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快人!”
只有黄皮子最兴奋,也给自己到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他也学范贤的样子,把碗扣了扣。
“范贤,嗝,我刚才太孙子了,挨了楚鹏飞那孙子驴了,说了几句不干不净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你,仗义!痛快!”
黄皮子竖着大拇指,此时,他对范贤的成见,一扫而空。
范贤笑了笑:“以酒定胜负,咱们喝完再说。”
他又一饮而尽,四杯下肚,范贤的脸开始发红了。
穆婉儿心疼坏了,默默地和范贤十指相扣。
以范贤的实力,那里会被人侮辱,这些人羞辱他,他一只手就能都撂倒。
陪黄皮子喝酒,不过是想让黄皮子服气,工厂现在缺人,这些人都不能走。
穆婉儿的心里被针扎一样,一阵一阵地疼,眼眶也湿润了,抓着范贤不肯放手。
范贤心里暖洋洋的,就为了老婆这么主动,也得多喝几碗。
“痛快,好久没遇到你这么痛快的人了!”
黄皮子也一饮而尽,他是个酒虫,酒量就跟无底洞一样。
一刻钟过去,桌子上三瓶酒已经见空了。
“贤哥不会输吧,我就没见老黄醉过。“
听到铁蛋低声和大柱这么说,穆婉儿的咬紧了嘴唇,范贤的手心烫得吓人。
“好了,你们别喝了。我们认输。“忽然,穆婉儿站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流,”老黄,我给你开六个月的工资,你走吧。大叔,你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