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斟两杯茶,一杯递给了了然,一杯自己捧着。
苏暖淡然的坐在椅子上,问出的话语却是十分尖锐:“不知道,了然师兄与那血子有何仇怨?”
了然骤然变色,声音也不复往日温和,反问苏暖道:“苏师妹怎会对此感兴趣呢?我记得苏师妹原来可是唯恐避之不及。”
“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感受到了了然的怀疑,苏暖苦笑道:“了然师兄不必多心,既然师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那么我换一个问法,若是对血子,甚至于血魔宗下狠手,师兄的感官是什么?”
了然一想便明白苏暖为何要问自己这个问题,如今三人的安危已经有保障了,现在作妖为的只能是哪些无辜被绑的修士了。
了然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温和的说道:“如此作恶多端之人遭受惩罚,自然是为民除害了。”
“那么血魔宗与这件事有关的概率是多少?别弄到最后发现是一家人,那就不好了。”苏暖再次询问道。
“血魔宗不可能与这件事有关,对这个宗门而言双修是毫无意义之事,他们更注重炼体,和血气,掳人双修他们不会干的。”了然如此说道。
苏暖心中已经有了成算,了然起身回到床上又装成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样,还是劝诫苏暖道:“求人不如求己,苏师妹与我皆是如此,世人也该如此。”
“我明白了然师兄的意思,可我终归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苏暖知道对方希望自己不要以身犯险,可是能不能做到就不一定了。
然而这二人不知,血子确实是在荣府,前来与荣父商议海里的那件宝贝,荣府有地图,而血子有钥匙,否则荣家也不会在秘境里进行掳人的任务。
苏暖这几日都在认认真真规划如何栽赃陷害血子。而荣父也通过这几日的观察苏暖的日常情况,决定将苏暖纳入此次寻宝之旅。谁让其背后有化神大能呢!既然如此姓周哪个小子也一起吧!荣父想着自家老祖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突破化神,压制住内心的羡慕之情,做出了这个决定。
苏暖决定动手的当日,荣父再次发来邀请其务必参加晚宴。苏暖当时以为东窗事发,自己暴露了呢!
悄悄的联系了小胖子,得知他也收到邀请,内心更为沉重了。因为凭借三人现有的武力值,即便是想逃也逃不掉,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苏暖与周乐成一同前去晚宴,想着若真是东窗事发也能有个照应。然后二人就在宴会上见到了血子丁浦,苏暖的步伐依旧,而周乐成的脚步却是顿了一下。
血子的感觉十分敏锐,敏锐到能够通过人体内的血液流动判断一个人是否说谎和心情如何,当然经过特殊训练的间谍除外。
双方都警惕起来,丁浦选择试探的是小胖子,在荣家挑衅荣家之人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而且这位小姐与曾经的苏暖体内的血脉流动完全不同,因此在丁浦看来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丁浦放下酒杯在,周乐成将要入座的时候问道:“这位师弟,你的那位师姐和师兄呢!难道是看你实在是太拖后腿,不管你了。”对于丁浦而言将苏暖也提出来纯粹是在炸周乐成,毕竟将敌人消灭在萌芽中,是修真界的潜规则。就像打了小的来了老的,重点在于要你命。
荣父坐在主位上,打太极的说道:“二位是否有什么误会?”其实荣父对于苏暖的去向也十分好奇,也不再帮周乐成打马虎眼,将目光投向周乐成。
周乐成僵了一瞬,面色变得十分难看说道:“苏师姐为了救我而死,了然师兄身受重伤而亡。”
丁浦听着周乐成的说法,肯定的说道:“你的师姐死了,我信,但是那个和尚死了,我可不信。”
周乐成也不会说谎,但是在说苏暖死了的时候想着采花贼是苏暖,所以苏暖死了的说法说服了丁浦,至于了然正在荣府内养伤,怎么可能告诉丁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