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不少男子盯着南宫依看,垂涎三尺,南宫依对此有些反感,打算赶紧找个地方住下,正欲走进一间客栈之时,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突然挡住了她的去路,男子一身亮丽锦袍,身上挂满金镯玉饰,手下六七人在他的命令之下从不同方向,将南宫依围住。
“姑娘这是打算住店啊?”男子一脸坏笑的问道。
“让开!”南宫依没有多余的废话,连看都没有看男子一眼。
“哎,姑娘何必这么冷淡呢,在下可是这南怀城城主之子晏大富,姑娘若是打算住店的话,不如去城主府住,比这客栈可舒服多了!”
“我再说一次,让开!”南宫依脸上露出不悦,这般纨绔子弟,她见得多了,自从成为家主之后,从未给过谁好脸色看。
晏大富见南宫依不给面子,打算直接明抢,一声令下:“你可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将她绑回去!”
手下人领命,纷纷围上,南宫依身形一震,将他们全部震开,朝客栈走了进去,对着店小二吩咐道:“要一间上房,好生照看我的马!”
一切就像不曾发生!
晏大富从地上爬起,身为城主之子,他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可见女子身手不凡,自己又不是对手,看了眼客栈名字之后,朝城主府走去!
“父亲,您儿子让人给打了!”
晏建业老远便听见儿子的声音传来,对于这个儿子,他是又爱又恨,晏大富的所作所为他都知道,也经常管制,可毕竟晏大富是他独子,母亲又死的早,所以向来也都是批评两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见晏大富莽撞的闯入大堂,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神色立马变得有些难堪。
“谁敢如此大胆?将我儿打成这样!”晏建业厉声问向跟随他一起进来的几个下人,众人纷纷跪地,不敢多言,实在是这伤,都是晏大富自己弄得,南宫依将他震开之时,并未受什么伤,可是晏大富为了骗晏建业出手,故意让人打成这样。
晏大富捂住红肿的脸颊,欺骗道:“是一个女子,我本来想邀她坐坐,结果她二话不说,直接出手,父亲,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女子?是不是你又胡闹了?”晏建业狐疑的看着晏大富,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怕是又想强行将人“请”到府上来吧。
“父亲,我绝对没有,只是客气相邀,不信你问他们!”晏大富指着跪着的几人,让他们为证,他们哪敢抗命,纷纷点头。晏建业心中又怎会不明白,这群人唯自己儿子之命是从,他说一,他们哪敢说二,说的话自然不可信,可看到自己儿子脸上的伤,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大喝道:“敢欺负我儿子,我看她是活腻了,带路,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女子,如此大胆!”
房间内,南宫依收拾好东西,打算去买些路上用的物品,刚一下楼,就见晏大富带着晏建业闯了进来,旁边之人纷纷避开。
“父亲,就是她!”晏大富指着南宫依说道。
晏建业打量了一下南宫依,长得确实是漂亮,整个南怀城怕都找不出一个能与之媲美的女子,年龄看着也不大,二十多岁的样子,但修为,他却有些看不透。
“就是你伤的我儿子?”晏建业声音之中,夹杂着一股威压,想给南宫依一个下马威,以体现自己城主的厉害。然而,南宫依丝毫没有理会,瞥了一眼晏大富,看见他脸上的伤,心中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在意,嘲讽道:“哟,儿子打不过老子出马,还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