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他们怎么逼问,戚锦年的答案只有一个,摇头:“我不知道,爷爷,爸爸,我真的不知道……”
“还嘴硬是不是,我们戚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李婉蓉火上浇油,“果然跟你那个人尽可夫的妈一样下贱,小贱人!”
这一刻的李婉蓉尖酸刻薄,拿着藤条,不停的抽戚锦年,好像她已经成了她母亲的化身,打死,方能泄她心头之恨。
戚锦年被打趴在地,疼的泣血,但还是咬牙一声不吭。
戚敬业个见多识广的男人,在看到车身上面那银色骷髅时,已经快一步站起来,颤抖着上前。
戚锦年看着这个男人,踏着逆光而来,硬朗的面容在阳光下刀削斧劈的深刻,好犀利的眼神,好杀气腾腾得一张脸。
“顾……”戚敬业的声线都在抖,像破败的风箱,呼啦啦的,刺耳,“顾先生……”弯的腰都快到地上去。
可就在她即将陷入昏迷之际,大门外却想起汽车马达的轰鸣声。
日光灼灼,可那骷髅,阴森可怖,不寒而栗。
车门整齐划一的打开,八名穿着白衬衣黑西装的保镖下车,双手交握,站在车边,气势如虹。
这样,孩子是不是就保不住了。那就打吧,狠狠打吧,戚锦年自暴自弃的想,打死她算了。
众人一惊,转头,眼睁睁看着八辆黑色劳斯莱斯一字排开,黑色的车身在阳光下耀眼夺目,而戚锦年因为半趴的缘故,率先看到的是,车身旁边,一个小小的银色骷髅。
打头的那辆车子后座被打开,一双黑色铮亮的皮鞋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刚才还骂声满满的客厅里,此时,静的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到。
车上的男人下来,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黑色的手工西装妥帖的包裹着颀长身姿,深邃的脸部轮廓,浓眉锋利,随着他的走动,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