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可德文总觉得有些古怪。
先是昨天,偶然知道露娜认识他的父亲,今天又被突然袭击......他被最近的事儿搞得一惊一乍,总感觉什么都像是有预谋的,觉得不对劲。
“你来的正好,”阿蒳审视着塔普夫,指了指地上的战士,“把他背回去,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回去审他。”
塔普夫明显感觉到了三人的怀疑,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按照阿蒳的吩咐,把那战士扛在肩上,跟随着三人,回到了酒店,敲开了丹尼斯和珊朵拉的房门。
“你们这是去哪儿了?”丹尼斯打开房门,看了看他们。
“进去说。”阿蒳的语气没有平时那么欢快。
塔普夫把那战士放到地板上,阿蒳示意珊朵拉和丹尼斯掏出魔杖。
“你们俩知不知道,除了真言剂之外,还有什么能让他说真话?”阿蒳问。
珊朵拉质问她:“阿蒳,你必须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我和德文遭受到了这个人的袭击,”阿蒳瞧见珊朵拉惊讶地目光,急忙补充道,“放心,我们没有任何人受伤,只是当时的情况确实比较凶险。”
“我和他们并不是一路去的,”塔普夫说,“我昨晚打听到关于七头蛇的消息,今早在古城的古庙里碰见了他们。”
“消息是谁告诉你们的?”丹尼斯问道。
“我是自己心血来潮,拉着德文去的,并没有任何人和我说过,我只是猜测古城里可能会有线索。”阿蒳回答说。
塔普夫咧嘴笑笑:“那你们猜的还挺准,我么,是在酒馆里,一个瘦的像猴子一样的男人,我当时在向酒馆老板打听消息,他自己走来接的话。这么说来......你们是替我挡的刀?”
德文说:“应该不是,无缘无故地杀你干什么。这个人,和我们的冲突,应该只是误会。”
塔普夫问:“那他在古庙又做什么?据我说知那里荒废很久了,难道他和我们的目的一样?找七头蛇?”
“他不是杀了一个老巫婆吗?”露娜说,“把他弄醒问一问吧,一切就都清楚了。”
阿蒳挥舞魔杖,解除了他身上的昏迷咒,他缓缓醒来:“这是哪儿。”
阿蒳说:“这位战士先生,你无故袭击两名巫师,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详细的解释,那么恐怕,我就只能把你交给元老院,公事公办了。”
他躺在地上,也不挣扎,咽了口吐沫:“好的,巫师大人。您想问什么,我都告诉您。”
“首先,你的名字。”
“索伦,暹罗帝国人,今年28岁。”
“你去古庙干什么?你杀的那个老巫婆,她是什么人?”
“大人,请让我从头说起吧。”
众人点点头,索伦陷入回忆,他缓缓开口道:“我本是暹罗帝国的一名将军,有一个儿子,他七岁的时候就死了,已经死了两年了。我儿子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生病,我给他请过名医,也找过布德教的大师做法,却始终没有好转。”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儿子捡到一个七头蛇的挂饰,只是那七头蛇,只剩下一个脑袋。就是您在屋里,那老巫婆手里那个。”
“我儿子戴上了挂饰,他的病情,竟然慢慢好了起来,只是在他身上,发生了一些奇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