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丢个她一个无奈的笑容。
“那你凭什么有?”
“私了的封口费。”阿蒳这么说。
德文听此不由得臆想联翩,阿蒳一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这个小坏种没想什么好事,接着说道:“米勒反叛出扎布尔后,元老院的大法师弗拉梅尔先生对我也提出了指控,他们调查了我整整半年的时间。当然,我本来就什么也不知道,我是清白的,而这个手链,是弗拉梅尔先生对我的私人补偿。”
另一边,珊朵拉也找齐了药材,她了过来,对德文说道:“德文,把你的猫放出来。”
德文疑惑地看着她,拉开了猫包,抱出肯茜。
珊朵拉走近蹲下,讨好地对肯茜说:“肯茜,麻烦你把这些草药嚼烂吐出来。”
要是德文拜托她做这件事,那肯定是门都没有,不过珊朵拉嘛......肯茜多少还是给了她一点面子,问道:“苦不苦啊~”
“不苦的,”阿蒳说道,“不行的话你嘴里吃点蜂蜜一起嚼。”
肯茜略带委屈:“你们自己为什么不嚼?”
“你的唾液效果好嘛。”
肯茜可怜巴巴地舔了一口蜂蜜,把草药塞进嘴里。德文不由得觉得这个那瓦还是有点用的,至少能让这只死猫吃瘪。
他看见了脚边一只大号的胡峰,看样子是蜂王,也不知死了没有。
他施展法师之手,把这只胡峰捡起,戳弄戳弄头,没有任何反应。
德文大着胆子,用手拿了起来,捏着它的腹部放在近前观察,没错,确实是死了,像标本一样,绝对不是装死。
他放下心来,这么大的胡峰可不多见,德文伸手抚摸着它那浑圆的肚子,和薄薄的、滑滑的翅膀,觉得还挺有趣的。
也不知怎么想的,他可能想把那根毒刺拔出来研究研究,就作死的把手伸了上去。
突然,德文的脑子翁的一声,像炸开一样,他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得脑袋里又一根弦断了。
手指上一阵阵剧痛传来,他痛苦的甩着手,食指不一会就肿了个馒头大的包。
“怎么回事?”阿蒳急忙跑了过来,拿起了他的手。
“呜~疼......疼......呜~”德文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喊着,“我当它死了呢......”
珊朵拉也凑了过来,她瞧了瞧:“它是死了没错,不过,有些机体可能还保留了部分活性,受到刺激后会有条件反射......”
德文突然意识到对面的那瓦可一声没叫,自己怎么也不能输给他,便强忍着不叫唤,脖子上青筋暴露。
可这只胡峰,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八成是蜂王,他的伤势也要严重得多......谁叫他自己挑了个最大的来着......
阿蒳看着德文在那儿强忍着痛,不由得心疼坏了,虽然这小家伙不怎么听她的话,还喜欢和她拌嘴,可到底是自己的亲教子:“珊朵拉,你快想想办法啊。”
“没什么好办法。”珊朵拉无奈地说道,“不是什么致命的毒素,用解毒药剂也没用,抹上肯茜嘴里那个药膏能稍微缓解下,不过他这个看起来是有点严重,你看,还在肿。”
德文疼得咬着牙,喘着粗气,他牢记不能掉眼泪,但这个样子让他显得更可怜,阿蒳都被他气哭了,狠狠地责怪道:“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老实!”
“要不,带他去趟氪海克吧,医院的人应该有办法。”丹尼斯建议道。
得,德文这学还没开始上,医院就跑了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