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峰他拿着白板笔在白板上写画着,“初步怀疑受害者这一周是和犯罪嫌疑人待在一起。”
受害者均与犯罪嫌疑人认识或者熟悉,邢孙菲与林夏互不认识,排除双方熟人作案。
“根据西流湾监控显示,犯罪嫌疑人骑着三轮车进入小巷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监控内,就像人间蒸发般,我们赶到只发现停在那里的三轮车,可以确认的是犯罪嫌疑人的确驾驶这辆车完成的抛尸,车是被改装过的,里面放了一个冰柜,在冰柜里残留的血迹检验与受害者DNA完全吻合。”
尽管如此他们在凶手眼里仍然是跳梁的小丑。
“一组和二组那边调查得怎么样?”
“报告队长,一组和二组未在弋江边未发现可疑迹象,但是有一家姓匡的船家说当天他家的船被一个男人打电话来高额租用了一天,可是男人一整天都没有过来拿船,第二天他却发现他家的船却被人动过,他还在船上发现了这个。”
警员他举着证物袋,隔着透明膜清晰可见是一条十字架形状的项链,“一同的还有一盆红色的一品红。”
木槿她闻言,思绪移开,第二起案件现场的湖岸边似乎种了许多的一品红,刚才宋琛也在受害者口中含了条十字架项链。
木槿她之前还不敢确认两起案件是同一人所为,现在看来似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虽然目前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这起案件的各种舆论压力和报导,但是像是这种案件细节还不能传播到模仿犯罪的地步。
一品花的花语是降妖除魔,我的心在燃烧,共祝新生。
犯罪嫌疑人他是在带去谁的灵魂,又是在庆祝谁的新生?
监控摄像里,犯罪嫌疑人穿着严密,压根看不清脸,他甚至穿了很多衣服来伪装掩藏着自己真实的体格,佝偻着身子,走路更是陂着一条腿,从进入摄像头内到消失都严谨得一丝不苟,令人看不出破绽。
木槿她拿着空了的马克杯往茶水间里走,隔远就见林栖的办公间周围堆积了从市档案馆借出来梧桐市近五年的案宗。
木槿她端着两杯咖啡,放了杯在林栖身旁地上的空处,她学着林栖随地坐着,将咖啡搁在一旁,“哪些是还没找过的?”
木槿她抬眸看去才发现林栖正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她随手拿了一本翻阅着,“从尸检上似乎已经没有了其他的线索,所以不如过来帮帮忙。”
“想不到也有木大法医江郎才尽的时候啊。”林栖她收回视线,低头开玩笑的说着,见木槿没有回答连忙缓解着,“哎,果然和你这种木头开玩笑都逗不笑你,那还是工作吧。”
“你翻的那一堆都是三年前的案子。”临了,林栖补充道。
“嗯。”木槿她回应着算是知道了。
这里上到绑架杀人,下到偷盗失踪,就算没有上万也有上千本吧。
“诶~这里有个拐卖案子里面的名字和你一样呃,我以为木槿这个名字全国就你这么一个,没想到咱梧桐市还有一个呃……今年也是24岁了……”林栖她语气一顿,试探的看了几眼毫无波动的木槿,“不会……就是你吧?”
“不是。”木槿她出声否定着。
“我想应该也是,,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嘿嘿嘿,我看这卷宗虽然没有照片,但看这描述都觉得可怜。”失踪一周后才在废旧的钢铁厂连同九个孩子一起被救出,瘦骨嶙峋全身淤青没一块好肉,意识浅薄,“人贩子他妈的就不是个东西,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