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呼吸交缠,她能感到他灼热的气息喷洒萦绕在周围,热热的,痒痒的。
一时间,她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来……
脸红得像在滴血。
而他这时却伸手轻抚她的长发,将她顺势带到怀中。
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初雪的冷香,独属于他的清冽气息在鼻间萦绕。
她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的腿上,因为身高差的原因,她的小脑袋刚好靠在他坚硬的胸膛前,很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她觉得他怀里暖暖的,很舒服,这样被他抱着还蛮惬意的。
“你就这样不知羞,上赶着对我投怀送抱?”他调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她一听这话,脸顿时红的像个红苹果,忙不迭摇着头,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是你把腿伸得这么长,害得我差点摔倒的,我往旁边退的时候你又收回了腿,我脚下一个不稳才摔倒……你平时睡觉就占床,一个人把床霸占着害得我没处睡,这会儿洗个澡又跟我争,还反过来说我,你太坏了……”
她满腹苦水,越说越来劲。
本来就是嘛,她明明在池中泡着很惬意,他跑进来插一脚,这会儿还怪她,太欺负人了。
他低低哑哑地笑出了声。
他瑰丽的眼眸中有光泽在流动,如今她坐在他腿上,他的手也放在她的腰间,他有好几缕长发刚好滑到她的脖颈处,她只觉得脖颈那儿痒痒的。
“之前说过什么,是不是说过要听我的话?”
她两腮鼓起,气嘟嘟地望着他。
“那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我这会儿可是个身受重伤的将死之人,你之前在战场上把最后一枚解药给郁丹没给我,我还没说你什么呢,你还反过来说我……我凭什么听你的。”
“牙尖嘴利,鬼言巧变,看来为夫有必要为你重正一下夫纲。”
他的手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把,力道不重,可她还是下意识呼痛。
这时,他伸手拿过池边的一方白布,她原先还没发现原来他再次折返回来时有拿东西过来,这时他将那方白布拿过来,她才知道原来池边有这么个东西。
白布是多层式的,将外面的粗布翻开,她看见里面竟放满了长短不一,粗细不一的银针,这些银针都散发着莹莹光芒,看起来很是摄人。
天……
他竟然拿了银针过来。
“把手给我。”他冷冷命令道。
“你干嘛……”她惊恐万状。
“教训你。”
话落,他就直接拉过她的手,她的小手被他紧紧握住,任凭她如何挣扎却都挣脱不出。
她望着那一排排长短不一,粗细不一的银针,都快吓哭了。
“别别别……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别拿针扎我呀,我很怕疼的,你别这样对我……”
呜呜呜,她从小就最怕疼了,每次去医院都是能吃药就不打针,小时候看《还珠格格》,看到容嬷嬷把紫薇关在小黑屋里,用针扎紫薇,她还吓得做了好几天噩梦。
可如今,噩梦要照进现实了吗?呜呜呜……
“别动。”他面添不耐,他的大手依然紧紧握着她的小手,任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出,“现在知道怕了,方才不是挺能耐的么?”
她还要挣扎,企图做最后的反抗,可是正在他怀中不断闹腾的她忽然觉得自己全身动不了了。
是完全动不了了,就像个木人一样坐在他的腿上,除了眼珠能动外,她全身上下别说四肢,哪怕是脸部肌肉都牵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对她任意摆布,完完全全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