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压抑至极。
空气好像被凝固了。
这时,南门子阳身后那群莺莺燕燕们开始低声议论,她们都在说君尚一看就是个位高权重之人,大家都在猜测君尚是谁,或者君尚身后的人是谁,竟敢胆大包天地对南门子阳说出这番话。
南门子阳眼眸微眯,一脸的嚣张狂妄,看着君尚。
“你是谁?”
“他是我夫君!”花星月冷冷地说。
原以为南门子阳知道她成了亲,肯定就会拂袖离去,毕竟像他这种身份的人是不缺女人的,多得是女人给他投怀送抱,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
哪知南门子阳眉一挑,不知死活地继续挑衅,他故意拖长了声,一脸敌意地看着君尚:
“哦——原来是这样!看这位公子的打扮,气魄,也像个有身份的人,只是这洛阳城中的富贾权贵我都见过,不知道有你这号人呀,莫不是……你不是洛阳的?外地来的吧?”
君尚未说话,只是眼底浮现起戏谑与凶残。
南门子阳以为自己猜对了他是个外地来的,家中有点小官就敢在洛阳城中招摇显摆的事实,他摇着折扇,狂妄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在这整个洛阳城中,凡是我南门子阳想得到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你若是有胆,就将你姓甚名谁,家父为谁?家中在何处为官报上名来!这些事情即便你不说,本公子也自然有办法知道。”
花星月怒了,瞪着南门子阳,反唇相讥道:
“我夫君姓甚名谁,家父为谁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我说出来呀——吓死你!”
南门子阳一听立马来了兴趣,他浓眉挑起,一副听了天大笑话般的神情说道:
“呦,口气倒不小,听你这样说,本公子好害怕呀……是谁呀?你有本事就说出来,看看能不能吓到我南门子阳,让我们大伙儿也开开眼?吓唬吓唬我们大伙儿?哈哈哈哈……”
南门子阳边说边笑,他身后这些美若天仙的女子也都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那些女子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讥笑着花星月的毫无见识,纷纷议论说:
“简直太可笑了,姐姐,你听说过有人用大名压咱们相公的吗?咱们相公的威名整个洛阳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惧,她竟然这样说,太可笑了吧……”
“估计是个见识浅陋的乡下人吧?”
“可看她身上衣裳的料子不像是小门小户呀?他身边的男子也器宇不凡的,没准儿真有点家底,父亲刚调来朝中为官之类的……只可惜得罪了咱们相公,他父亲的官职估计也朝不保夕了。”
“哼,不过是个有男人的有夫之妇,竟然还打扮的这样花枝招展在街上闲逛,就是想要勾引咱们相公。”
“她肯定是不知道南门家是怎样的家族吧?若是知道了,还不上赶着对咱们相公投怀送抱呀?哈哈哈哈……”
这些女子的声音如电铃般刺耳,她们神态间,语气里都充满了讥笑,气得花星月怒气在心口翻涌,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与她们厮打在一起。
君尚眼中寒意更甚,冷冷的眼风扫过去——
那些女子立马住了嘴,脸色僵硬而尴尬。
南门子阳上赶着送死,见花星月不答,又继续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