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碟的心也完全失去了方寸,此处要是被拍进海中,想要活命恐怕就难了。
“大蛟小蛟,你们保护两个姑娘,若是沉船,必须保证她们安全。”以两兄弟的水性,妞妞她们应该可以度过这一劫。
“蝶哥儿别慌,某的水性亦是不差,保你无事。”太史慈这话显然底气不足,他自己能不能幸免还有待商权呢。
“你不用管我……!”砰,咔嚓、咔嚓……!
“哥哥、哥哥,妞妞怕……!”妞妞的哭喊声被巨浪的声音掩盖,解语碟是一点没有听到。
轰隆隆,啪,一道闪电劈中木船,早已不堪重负的木船彻底散架……!
郯县境内一处小村庄,正在给一位老人把脉的诗诗心脏陡然一痛,她捂着胸口蹲在了地上。
憨货赶紧扶着他问道:“诗诗姐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剧烈的绞痛使得她已经无法开口说话,红润的嘴唇霎时间变得乌青。
“快,把诗诗扶到屋里去。”管亥急急喊道。
“嗯嗯。”
老人家里的木板床上,诗诗胸口的剧痛慢慢减缓,嘴唇慢慢恢复了原样。
“诗诗姐,到底怎么了呀?你怎么突然生病呀?”憨货坐在床边担心的看着他诗诗姐。
“我、我感觉心内空荡荡的,好像失去了极为重要的东西。”诗诗也是两眼茫然,她从未经历过这种突然袭击之心痛。
“现在好了吗?没有再痛了吗?”
“嗯嗯,好多了。”
相同的时间,楚家渔村,楚大娘子也被一股钻心的疼痛席卷全身。
“娘子,好些了吗?”楚老大握着他娘子的手,关心的询问。
“我突然想到了蝶哥儿,怎么一想到他就心痛难忍呢?不会是孩子出了什么事吧?”她眼里饱含着浓浓的担忧。
“放心吧,蝶哥儿哪会出事,那孩子比谁都精明。”楚老大的安慰没有起到作用,女人的心灵感应超过男人许多倍,她们的敏感度更是超越男人无数倍。
她呆呆的望着崭新的屋顶,喃喃自语道:“老天呀,您一定要保佑那苦命的孩子呀!不能让他发生意外呀!娃子能够平安回来,我必定置备牲畜祭祀您老人家的。”
“你在屋里歇着,我去找族长打听消息,看看有没有娃子的消息。”楚老大起身向楚衡南家走去。
半路遇到麻脸,楚老大好似没有见到一般,就连麻脸叫他都没有回应。
咦,大哥这是怎么了?
麻脸也紧紧跟在他身后向楚衡南家走去。
“大哥过来有事吗?”楚衡南正在屋檐下码放着柴火,见到急急走来的楚老大问道。
“二郎,有蝶哥儿的消息吗?他们现在在哪里?”平日里的客气话丢到了一边,楚老大直接发问。
“前些天传来消息,说蝶哥儿他们还在东海行医,很受当地百姓的爱戴,这几天还没有消息传来。”楚衡南也感觉到气氛不对,难道是谁传回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随即他又接着说道:“先进屋坐吧,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
“二郎能派人去县里打听消息吗?我担心娃子是不是遇到了难事。”楚老大没有进屋,他对娘子突如其来的感觉很是担忧,他对解语碟的关心不输任何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