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的了。”解语碟说完就慢步退到一边,他等着检验兄弟们的训练成果。
太史慈单手高举过顶,力灌胸腔高声道:“预备!杀!”
杀字方落,韩工双手一前一后,两柄短刀刺入敌人腹中。
喊杀声骤然响起,双方以最原始的肉搏战方式碰撞到了一起。
三息时间不到,解语碟就失去了观战的兴趣,这哪里是士兵呀,全他妈一群乌合之众。
除了几位勇力不错的汉子左支右绌似模似样地抵挡了几下,全都好似农夫一般,闭眼胡乱挥舞手中武器。
哪里又是训练有素的渔村好儿郎之对手?
战不几合,贼人四散开逃。
“不准放走一个。”太史慈高声命令。
哎,解语碟完全失去了兴趣,一帮只知蛮力的乌合之众都差点搅翻了传承几百年的王朝,这要遇到多么愚钝的统治者呀!
院坝一块长条石上,解语碟最喜欢躺在上面晾头发,现在也躺在上面假寐。
两百五十一人,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缴获,他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他在想,怎么跟婶婶解释,他要赶去救诗诗。
书上说,管亥围城后被刘大耳几兄弟杀退,但是现在管亥已不是那渠帅,何况时间与书本上也不符。
万一再是来点意想不到的变化,估计他会后悔终身。
经过审问,那南瓜头确实是徐和,司马俱也在其中。
这他喵滴,黄巾军与老子有仇吗?
声威赫赫的张余死在自己尖刀之下,就连尸首都不得以保全完整,现在又送上一大方渠帅任由宰割,要不要杀之呢?
“徐和司马俱砍了,挑选弱者百名留下担当劳工,余者送出牛溪自谋生路。”解语碟对坐一边的太史慈道。
太史慈满眼迷茫,需要劳工不是都挑选身体强壮的吗?
怎么蝶哥儿反其道而行之呢?
他虽疑惑;但却没有多问,他知道蝶哥儿不会无的放矢,其中定有讲究。
据了解,这些人前一段时间还是地主家的庄户或奴隶,刚被蛊惑上太平道的zào fǎn之路不久,身子弱的,放出去也很难活下来。
还有一点,解语碟认为,既然混得不好,那就是不够狠。
那么,还可以引导。
那些活的二五八万的,肯定是欺压一切所能欺压对象所获。
那么,放出去继续征战吧,你们的命属于战场,俺没工夫慢慢调教。
历史的车轮挡不住,那就由得你们狂欢。
是死是活,全由天定。
弱小的虽说留下做苦力,最少能保证不饿肚子嘛,活下去才能领略人生况味不是。
那么,为什么又要砍掉两位带头人呢?
咳咳,看着不养眼,可以吗?
现在没时间去管他们怎么想,当下的紧急事情乃尽快前往北海,孔北相那里还缺少一位重要人物,那就是太史慈,如若没有了太史慈去与刘大耳报信,那么,事件又会怎样发展呢?
是夜,解语碟留下一封手书,独自向北海赶去,此去北海百来里地,争取在明天傍晚能赶到。
如果是走水路的话,那要绕一个大圈,走官道要经过楚瑜县,也绕道不少。
他艺高人胆大,直接穿越原始森林向北海进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