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体黑缎子一般,油光闪亮,不对,它那四只蹄子部位又洁白胜雪,背长腰短又平直,关键部位肌腱强壮。
一看就是天底下一等一的骏马。
解语碟有点疑惑,老鳏夫怎么能把这样一匹价值万金,或可以说无价之宝送给他呢?
“蝶哥,我们去演武场试试。”憨货眼冒精光,太史慈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有诗诗不怎么在乎,她关注着院坝角落那大公鸡。
“小蝶弟弟,不是有几只公鸡长大了吗,你们把大花鸡炖汤吃了补补身子吧!”
“咳咳,你们之间的恩怨自行解决。”其实碟也早想炖那大公鸡,但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呀。
演武场显得有些空荡,学堂也冷冷清清,蔡老亦是走亲访友去也,兄弟们的亲属也都回了家去。
村子里最忙的就要数楚茗了,他天不见亮就已带着改造队进山干活,至少要在午时才能回来。
嘚嘚嘚、嘚嘚嘚……!
不是说越是难以驯服的马儿才越俊吗,怎么这马就一点没有抗拒自己的骑乘呢?
老鳏夫佝偻着身子在远处看着解语碟上马,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乌骓可不是谁都能骑的,就连他们家族世代与之相互依存,也是没有一人能骑到它背上。
演武场。
嗯嗯,屁股硌得慌,胯子也摩擦的很不舒服,要不要给它把马鞍马蹬装上呢?
据说西汉时期就有人发明了马蹬,这项发明大大提高了人类驾驭和使用马儿的能力。
“蝶哥,舒服吗?让我也试试吧!”憨货有点等不及了,太史慈也是跃跃欲试。
嗖,轻巧翻身下马,拍拍马背道:“来吧。”
憨货迈着激动无比的步伐接近乌骓,他摁着马背就想往上跳。
咴儿!
乌骓高声嘶鸣抬高了前蹄,吓得憨货连连后退。
“哈哈哈、哈……!”诗诗很没有形象的大笑了起来。
接下来演武场上演了一幕人马较量的戏码,太史慈与憨货轮番上阵,乌骓马是一点也不给面子,几次都险些踢伤他二位。
太史慈与憨货的勇力不可谓不深,哪知,竟较量不过一匹马儿,深深的失落与沮丧填满他们胸腔。
诗诗也被欢乐填满了胸膛,她笑得差点都直不起腰来。
戚赟一直在旁边微笑着看着她心爱的郎君,她没有因为太史慈的失败而感到失落,她那微笑带着满满的淡定与从容,还有那么一丝丝鼓励。
“哎,我不骑了,累死了。”憨货首先败下阵来。
太史慈也苦笑着摇头道:“哎,它怎么就只认蝶哥儿呢,奇怪呀!”
“嘻嘻,你们身上没有香味,马儿不喜欢哟。”
解语碟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俺也没有香味呀。
“好俊的马儿呀!怎么,它只给蝶哥儿骑吗?”麻脸叔拉着小麻子走了过来。
“完全无能为力,这马太野,某与小憨都被它嫌弃。”话里话外多少带着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