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如了憨货的意,一大桌好吃的摆在那里等着他下口。
饭罢。
诗诗突然想起一事,随即问道:“你怎么送那黑炭美酒呀,送给孙邵也就算了,怎么连那一天到晚黑着脸的也送呀?”
她的思维就是跳脱,过去这么久的事才想起问。
这话要怎么说呢?
说那黑炭以后会是这片土地的牛人?
还是说看他顺眼?
“哥见他可怜,这么大一条汉子,看着美酒泪眼欲滴,实在是可怜,所以就送些给他。你知道哥向来心软。”不知道诗诗会不会为这明显忽悠她的话语发飙。
“本姑娘掐死你。”果然,手先到,接着才张嘴说话,没有一点预兆,躲无可躲,生受了一记有凰来袭。
“嘻嘻,小诗诗好暴力呀,欺负蝶哥儿如呼吸般顺畅自如。”一脚跨进屋子的戚赟目睹了解语碟受害的一幕。
“子义兄,你丢下娘子在我们这里独享美食,这样不太义气吧。”解语碟是谁?哪能让她白白调戏了去。
“夫君!您看人家蝶哥儿,时时都把诗诗带在身边,您怎么就不愿意带着人家呢!”呀呀呀,这戚赟不简单呀,一语三杀呀。
请看第一杀,诗诗羞红了小黑脸,啐了一口撇开小脸无话可说。
第二杀,解语碟干咳连连,无言以对。
最后,太史慈惭愧莫名加忽有所悟。
了不得吧,没想到戚赟竟然是位顶级选手。
“诗诗姐自己跑来的,蝶哥才没有叫她。”晴天霹雳一段话语,憨货忘记了被诗诗欺负的伤痛,这是妥妥地往枪口上撞呀!
碟低头双肩抖动;太史慈端起茶杯假意喝茶,实乃借机遮掩嘴角的笑意;戚赟捂嘴轻笑;诗诗眼睛一竖,轻烟眉皱起呈波浪眉。
只见她蹭地起身,使出一招凤舞九天,接下来声声惨叫直欲冲破屋顶,遨游虚空。
婶婶端着笪子路过,看了一眼,轻笑一声忙活去。
叔从门外扔进一根黄茎条子,诗诗顺手接住。
……!
“蝶哥,诗诗姐怎么老是欺负我呀?”憨货顶着那乱糟糟的盖头,还有脸上几处被诗诗掐出来的红印。
“咳咳,谨言慎行没听说过吗?这可是圣人诫训呀!”说完慢悠悠往演武场走去,下午的功课还没完成呢。
没有一副刚强的体魄,想要在这空间随心所欲地过日子,恐怕愿望得不到实现。
不是有大家耳熟能详的句子吗:苦点累点,又能算什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楚茗带着改造队人员踏着整齐的步伐走出山道。
一个个看见演武场几人把二百多斤的石锁当玩具玩耍,齐齐地脖子一缩,心底暗暗庆幸:当初人家根本就没下死手,要不然,这一彪人马还不够别人塞牙缝呢。老老实实的干活吧,至少比在以前的地主家强,顿头上还能混个七分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