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经常来咱们院子那只白鹤吗?”
“记得呀,怎么哪?”
“诗诗姐,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呀,不然蝶哥揍我,我……!”
“哎呀,说不说了啦,不说人家走咯。”话虽如此,她哪里有挪动脚步的打算,耳朵竖起都快长到头顶啦。
小祎也好奇凑近侧耳倾听。
“蝶哥,蝶哥他,他在山里傻傻的追着天上飞的白鹤跑了四五座山峰,哈哈、哈哈哈哈……!”
啪——“呀呵,敢在背后说哥的坏话了是吧,去,围着演武场跑一百圈。”
咯咯咯……!小祎捂嘴笑得双肩直耸动。
诗诗白了解语碟一眼,嘴唇蠕动道:“呆瓜。”
转身向屋里走去。
“走,我们去后山逛逛。”嘴中出了话语,行动上却没有征求他的意见,拉着就走。
“蝶哥,我们、我们去后山干嘛呀?”有点心虚。
“走吧,还能揍你呀。”
后山遍地野花,二人在后山采摘些野花做了几个漂亮的花圈。
“蝶哥,这圈圈做来干什么呀?”
懒得回话,直接用行动展示。
啪,一个花圈戴在头顶上。
“哇,好好看呀,我也要,我也要。”憨货就是憨货,手里明明拿着两三个,嘴中却在询问,你这是要让众都觉得俺霸道吗?
“要,你不知道自己戴上呀,走,回去给你诗诗姐。”咳咳,诗诗应该会喜欢吧。
果不其然,不仅是诗诗,小祎也喜欢非常。
“蝶哥儿,下密有人来访。”管亥跨进院门。
“谁?”
“他手中有你给出的牌子,自称王当。”木牌是早就做好的,这是能从牛溪进入渔村的凭证。
“走,我们去看看。”
一副破落户的模样,七人面黄肌瘦,王当更是眼窝深陷。
“蝶哥儿,兄弟们活不下去了呀!”威猛大汉居然使用哭腔打招呼。
“辛苦你们了,先回院子再说吧。”上前拍了拍王当肩头。
“蝶哥儿,兄弟们真是活命难呀,公孙瓒派人前往下密说降不成,把我们几千兄弟围堵在了山上。我们这还是牺牲几百兄弟性命才突围出来给您报信呀!”字字艰辛,句句血泪,可见是受了极大的不平等待遇。
“管大哥,让兄弟们赶快收拾一群鸡鸭拿到院子来。”一群,有点吓人。
然,看看这饿得前胸贴后背之七条大汉,没一群够吃吗。
“嗯嗯,这就去。”管亥自是办事利索之人。
“憨货,下地窖拿好酒,拿最好的酒。”
“哦哦,好。”咚咚咚,飞奔而去。
“来来来,这里还有些五香肉干与干果,当零嘴儿吃吃。”婶婶一眼就看出几条汉子恐怕饿慌了。
“谢、谢谢。”他们严格遵守与蝶哥儿的约定,对百姓真正做到了秋毫不犯,不然哪能这么狼狈。
“吃吧,吃慢点,等下还有好菜在后面。”颇为心疼这些能遵守承诺的汉子,实话说,许多人会为了享乐去做一些违背良心之事,也有许多人为了恪守内心的原则而饿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