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男子面色不变,慢悠悠道:“当利不是还流窜着一股贼寇吗。嘿嘿……!”
“据说那小子会法术,曾独自一人破敌十万,这些贼寇怕是!”
“传言而已,有可靠消息表明,那小子只不过使用了一些诡异手段而已,朗朗乾坤之下,你信那鬼神之说?”
接下来,二人再是细细耳语一番。
渔村。
“嫂嫂,蝶哥儿呢?”麻脸叔于院外相问。
院子里,人们坐在一起闲聊吃甜水。
“娃子刚出去不久,可能在演武场吧。”婶婶手里拿着针线,不知在缝制着什么。
“演武场没人,头先我才去看了。”
“那就在学舍呗。”诗诗依偎在婶婶身边道。
“嗯,我去看看。”话音还未落地,他已是转身而去。
学舍飘荡着朗朗读书声,他找了两圈依然未见蝶哥儿踪影。
咦,蝶哥儿能去哪里呀,不会是跑到山里去了吧。
一大早跑去山里干什么呀。
此时,远在几座大山之外,解语碟与憨货加太史慈,三人互为犄角围着一只吊睛大老虎。
这是老熟客,上次与管亥交战那只,被解语碟一箭伤了眼角。
唰,虎尾似一条钢鞭狠狠抽向太史慈。
“好。”太史慈毫不退让,手中长剑化作一道流光迎了上去。
以此同时,虎头正对解语碟,蝶也是一声爆呵:“呔,看你小爷轰山锤。”腾身跃起,拉开右臂,一记炮拳砸向虎头。
憨货也没闲着,一杆铁qiāng冷不丁刺向老虎腹部。
铛砰吱!
三道声音几乎同时传出,老虎硬扛三次攻击,然,它却一点屁事没有。
轰,虎爪仰起刨向碟。
嗖,身子一闪退了开去,遂道:“这死虎不知得了什么灵丹妙药,实力比起原先再是高出一大截,我们干不过,撤!”
三人拿不下老虎,老虎也没办法伤到三人,一大早在山林里斗了个旗鼓相当。
老虎没有追赶退开的三人,它也知道拿三人一点办法没有。
“蝶哥,太爽啦,与老虎战斗太刺激啦。”憨货跑开几百米之后,双手都还激动地直颤。
“要是能驯服这只老虎就好了,骑着它在战场上冲杀,那该有多么的拉风呀!”太史慈的想法不错,蝶依然作此想。
“嗯嗯,只要它不跑,我们天天来与它战斗,总有一天能把它给揍趴下。”
一路回到渔村,正见麻脸叔从海边回来。
他急急上前道:“你们跑去哪里啦,害的叔好一阵乱找。”
“什么事这么急?”
“我们在县城的纸铺被勒令停止歇业,所有库存都被收缴了去。”嗯嗯,这样看来,叔父就算没有被夺取官职,权利应该是被剥夺了去。
“暂时不理他,我们先让他们高兴高兴。”不就是手段嘛,慢慢来。
碟好似没事人一般,该练武练武,该享受美食依然专心享用。
“蝶哥,这都好些天了,你想到办法没有呀?要不我们杀到县城把一干官吏全给揍一顿。”憨货憋着一肚子气。
“不能什么都讲武力,游戏规则还是要遵守的,拥有了武力就为所欲为,那还不天下大乱。”就算你一时使用武力解决,以后呢?这里有家人亲人,难道真要把渔村打造成独立于世间的世外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