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家人正准备享受美味,七叔快步走进饭厅,一脸的愁容。
“七郎这是怎么了呀?”
“哎,烟儿她、她……!”
“切,吃饭吃饭。”诗诗一点再听下去的心情都没有。
谁也不再理他,要吃饭就坐下,自有侍女上前伺候。
不吃也没谁留他,该干嘛干嘛去。
饭罢。
婶婶她们去海边遛弯,蝶则与两位兄弟再次来到管亥家。
伤势在慢慢的好转,已经可以下地走动,大家叙话一番,几位到演武场练功。
一旦专心练功,时间是过的很快的,感受着力气一丝丝的增长,细胞集体雀跃,感观更加灵敏。
百米外落叶的轨迹都感知的一清二楚,咻,尖刀甩出,一片落叶被切成两瓣。
尖刀力道不歇,拉出一道流光射向树干上一只臭虫。
咄,臭虫被死死钉在树干之上。
“好刀法,看某家的!”太史慈话未绝,手中长qiāng已然飞出。
嗖,长qiāng钻进树林。
啊!一道高声惊叫从树林里传出。
憨货连忙跑去一看,哈哈哈、哈……!他那放肆的笑声吸引了演武场所有人。
一息之后,他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楚茗从树林走出。
“蝶哥,楚茗随地大小便,该怎么罚?”一手拉着楚茗,一手捂着鼻子说话。
大家定睛一看,楚茗袍子上湿了一大片。
原来他正想在树林里小便,刚摆好姿势,咻,一道寒光袭来。
咚,吓得他全身一抖,筋关一松,好嘛,全尿袍子上了。
理清真相的人们,很是放肆的大笑了一回。
吓惨了的他;事情还没完,蝶哥儿有过规定,谁也不能在村子里大小便,就算是你家鸡鸭鹅随地便便,你也要去给清理干净。
不但这样,还要处罚——打扫两天村庄的卫生。
至于人嘛,罚款千钱之后,到公共厕所挑生物肥到后山给农作物灌溉,没有十亩地,别想下课。
想偷懒,没门,精瘦族老与老鳏夫整天都闲着,他们戴着红袖标会跟着你仔细检查。
楚茗红着脸低着头交上罚金,担着挑子施肥去。
“子义兄,还是你的qiāng法实用,我那飞刀大不了射射臭虫,你这qiāng法能为渔村创造财富,还能为环境卫生做出贡献,着实钦佩。”明显的打趣他能听不出来?
“记得有一次蝶哥儿也在后山小便来着,要不我们去族老那里说说,把该罚的都补上?”确有其事,那次太急,实在憋不住。
“咳咳,子义兄呀,晚上我们去海边烧烤,俺亲自出手给你钓上两只大龙虾,你看怎样?”此处应该有贿赂。
“嗯嗯,不错,走吧。”
“子义哥,qiāng不要了吗?”憨货拉人没拿qiāng。
“让它在那里给后面的人做个警讯,好让那些不守规矩之人时时自省。”
“咳咳……!”
一番厨子的活跑不了,硬是把子义兄伺候的妥妥当当。
几天之后。
牛溪的兄弟们护送三骑来到渔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