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阳扫了一眼周围那些车子和那几十个保镖,瞪了一眼秦南豪道。
“夏先生不喜欢这样的排场?”秦南豪还是有点不明白。
心想以夏流这样的名声和地位,这点排场算得上什么呢。
“你啊,太年轻了,果然容易飘,做人要低调!”
赵天阳差点就忍不住想要给秦南豪一脚,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秦南豪来接手自己的位置。
只不过,秦南豪是夏流的人,赵天阳离开禹州,去金陵投靠夏流,是必须要将这个龙头位置交给秦南豪才行。
否则,他赵天阳是不可能获得夏流的信任。
“懂了吗?夏先生比较喜欢低调!”
赵天阳继续补充了一句。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秦南豪听到了这里,似乎明白的点了点头,“只有低调,才能更好扮猪吃老虎,装逼打脸!”
赵天阳听了秦南豪的话,不由满脸黑线。
不过稍微一想,赵天阳又觉得秦南豪这话,似乎有点儿道理。
要知道他本人就是一个喜欢扮猪吃老虎的人。
当年作为一名小道士下山,闯荡天下,来到禹州当富家小姐的贴身保镖,赵天阳一路走来,坐上了禹州道上一哥的位置,那是没少扮猪吃老虎。
当时,禹州很多阔少,富二代,都让扮猪吃老虎的赵天阳打脸过。
“你自己领悟吧,夏先生要返回梅岭村,暂时不去禹州!”
赵天阳看了秦南豪一眼道,指了指旁边的车子和保镖,“还有,把这些车子和保镖都撤了吧,摆出这么大排场,都把路人给惊吓到了!”
“好,阳哥,我知道怎么做了。”秦南豪点点头,对赵天阳,秦南豪一样是充满尊重的。
赵天阳是他的上一任,是赵天阳离开禹州前往金陵,秦南豪才能从九隆县的道上一哥,变成了禹州的大佬。
见秦南豪懂了意思后,赵天阳也赶紧追过去,上了第一台奥迪车。
此时,夏流和楚清雅已坐在第二台奥迪车内。
秦南豪虽然有些飘了,但为人讲义气,依旧不失为一个忠实的小弟。
秦南豪没有上前再去打扰坐入车内的夏流,而是带着手下保镖,躬身目送夏流的车子,往梅岭村方向而去。
“都撤了,回禹州!”
待那两台奥迪车消失在远处公路尽头后,秦南豪立马就换了一个模样,面色冷峻地喝了一声道。
此时的秦南豪,宛若一个冷面阎罗,跟刚才那副嘻哈赔笑的青年模样,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是!”
那些保镖,齐声应道,纷纷进入了车里。
不过,还有一位四十来岁,身穿一件白灰中山装,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却在这时来到秦南豪的身旁。
“豪爷,那人就是你敬若神明的夏先生,也太年轻了吧。”
中年男子望了一眼远处车子离去的公路方向,对秦南豪道。
“石大师,你不要低估夏先生,他的实力,绝不是我等能相提比论的,记住这一点。”
秦南豪没有看这位叫石大师的中年男人,只是冷冷地说道,转身往身后的一台奥迪车坐了进去。
片刻不到,所有奥迪车都尽皆离去,高速公路出站口外,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