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了个咪的,欺负小孩,欺负小孩,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这合适吗?这不合适!呜呜……”
小法正捶地大哭,眼泪哗哗的,漫天金雨再次瓢泼。
那些不知道小法正眼泪威力的谷中山民,以为用炁流外放,形成护持自己的结界,便可以阻挡住雨水的侵袭,然而他们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小法正的金雨,炁流结界根本无法阻挡,霎时间,山民们一个个淋成了落汤鸡。
戏志才也被金雨淋湿,看着山门牌楼下那地上撒泼打滚的童子,眼中再次震惊,暗道:“这唐周的根蒂,已经让我无法看透,这小童竟然竟然也无法看透!”
实在看不下去小法正再撒泼的唐周,一把提溜起他的身体,人踏空飞起,对着戏志才道:“多谢筹画士!”
戏志才闻言点头,带着唐周和小法正往谷中深处走去。
留下一帮山民高功大能们挠头纳闷不解。
桃源深处,没有雕梁画栋,没有金碧辉煌,只是三间茅草屋。
唐周小法正跟着戏志才来到了屋中正堂。
热水沏好,戏志才隔空一点,院中的桃花缤纷,飞进屋中,落在了三人的茶杯当中。
“家中无宝,仅此落英”
戏志才拿起茶陶,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唐周谢过,正要喝饮,小法正吧唧吧唧道:“骗纸!本圣婴明明闻到了醍醐酒的味道。”
戏志才闻言脸色尴尬一红,唐周见状训斥小法正道:“不得无礼。”
小法正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不愿去看唐周。
“贵客,家中却有醍醐酒,然这是为老友准备的,所以所以……”
戏志才说着脸色越发的通红。
唐周无所谓道:“筹画士,有所不知,我不喜欢饮酒”。
戏志才虽然是少有的帝国天才,然而出身庶族,家无底蕴,所以一滴价值万金的醍醐酒,对于他而言是十分珍贵的,不到至交所来,绝不饮。
唐周虽然是贵客,但是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还没有上升到戏志才为他开醍醐酒的地步。
屋内气氛再次陷入沉静当中,只有戏志才和唐周时不时的茗着落英。
小法正是躁动的性子,见唐周磨磨唧唧,像个娘们似的,不把此行的目的讲出来,忍不住了,一拍案几道:“戏志才,本圣婴告诉你,这个叫唐周的家伙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他要你追随他,跟着他混”。
小法正说完,婴儿肥的小脚丫一脚踩在戏志才的案几之上,要多威武便有多威武,要多霸气便有多霸气。
“咳咳”
唐周差点被茶水呛住,然后满脸的黑线,看向小法正。
我嘈,爷才是猪脚好嘛?
你说话能不能不那么霸气,能不能不那么后现代主义?
丫丫类个呸的!
……
哪有这么请高人出山的?
哪有这么无礼请人出山的?
唐周脑门黑线,眼睛直翻白,恨不得抽小法正他丫的青屁股!